如果范德尔知道对面的根本不是明人而是朝鲜军兵不知道有什么感想。
至于朝鲜军兵如此拼命是有原因的,每人二百个银元的烧埋银子,五十亩的抚恤田,解决了他们的后顾之忧,这是奖励抚恤。
如果他们逃离,他们的家人会被驱逐出济州岛,他们的田亩会被没收,他们会从富足之家变成一无所有的流民,这对于他们这些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的朝鲜军兵来说,简直是比死去还凄惨的结局,为了避免更悲催的命运,同红毛痛快的战死反倒是更容易接受了。
此时战局突然放生了大变,右翼的破虏军战兵对上的是散乱的水手军阵,两方一接战,全无防护,又有一半水手手持的是短兵器,尼德兰水手们立时吃了大亏,破虏军的长枪手们飞快的收割着尼德兰人的性命。
长枪的长度和直刺的简洁让水手们全无招架,他们往往付出十余人的伤亡才能拼得一个破虏军军兵的伤亡,这同只能挨打不能还手差不多,就是将一支铁军放到这般位置上也得崩溃。
当然崩溃的时间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水手们本来就不坚强的战心在对手的凶猛无解的攻击下很快崩溃,他们还真没有建奴和明军里的督战队,因此剩余还能跑动的三百余名水手立即转身大踏步的奔逃。
他们身高腿长,一些人还没有着甲,全身甲胄的破虏军军兵一时真是追击不上,但是没关系,还有几十名夜不收呢,这些夜不收是破虏军仅有的骑兵,没法子大批的骑军长途海运极不现实,但是此时此地,他们追击逃敌是足够了。
水手们的临阵脱逃,坑了还在奋力厮杀的尼德兰人军兵,他们的侧翼完全暴露在破虏军的战兵的兵锋下。
要晓得,他们的在路上逃亡的以及同朝鲜军兵互拼中伤亡的已经超过了他们军兵的一半,如今只有不足七百的军兵还能上阵。
此时侧翼大溃,将他们柔软的侧翼露出来,破虏军战兵立即冲入,从侧翼突进尼德兰人军兵的军阵。
此时全无准备的尼德兰人军兵被凶猛无畏的破虏军战兵一路刺杀,整个军阵开始崩溃。
一些尼德兰军兵还在抵抗着,但是大多数的尼德兰军兵开始向后跑去,尼德兰人的军阵如雪崩般溃散。
范德尔手拄着十字剑无奈的看着军兵逃离,他没有再试图阻拦,他知道一切都没用了,对手的战力远在他们之上,他们败得一点都不冤。
此时很多的破虏军军兵冲破了尼德兰人的战线向后突进,其实后面都不用拼杀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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