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人向来惜才,定会重赏于你。”
蓝三大声的喘息着看着四周的动静,只见只有区区数名破虏军军兵还在同敌人拼杀,其他的披甲都已经伤亡倒地,他整训多时的船上披甲可以说全军覆没了。
“只要大人点下头,高官厚禄不成问题,这位大人意下如何啊。”杨耿用他自认为最为温和的声音接着劝说。
蓝三的胸腹剧痛,头部晕厥恶心欲吐,他柱刀不屑的看看杨耿,“想要本将投降,那是做梦。”
降敌苟活,根本不在蓝三的考虑之内,他丢不起那个人,看来是回不去石岛故乡了,也看不到妻子父母了,好在他们自有赵大人赵烈,还有张环看顾不是,他走的放心。
不待杨耿回答,蓝三向着几个弟兄大喊道,“兄弟们,蓝三先走一步,宗烈祠再见。”
蓝三蓦地持刀挥向自己的脖颈,但听嗤的一声,喉头破裂,大股鲜血喷溅而出,蓝三挣扎着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然后一头栽倒沾满鲜血的甲板上。
蓝三自知身体乏力,深恐他被打掉兵器活捉,还不如自己结束爽利,他绝不会苟活于世。
几个剩余的破虏军军兵听闻状若疯狂,俱是同对手同归一尽的招式,转眼间惨叫连连,各自带着各自的陪葬一同倒毙于地,甲板上的战斗瞬即结束,只留下了满地的尸首和血腥。
这一切就是几十息间发生的,杨耿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默默无言,这都是怎么样的军兵,他心中不尽对赵烈产生敬服,能让手下军兵如此归心宁死不降,他杨耿也只能说个服字。
钱二的腹部臂部两处受创几乎无法移动,他躺在药包堆中,同二十余受伤的水手在一起等待着。
甲板上厮杀的动静隐隐传来,甲板内很多受伤的人痛苦的哭喊着。
“刘堂,你带着还能走动的几十名弟兄去上面援助大人去吧。”钱二对他的副手刘堂吩咐道。
刘堂无言的拱手拜别,带着一众兄弟向着上甲板走去,他知道如果披甲不敌,他们的可怜战力更是杯水车薪。
不过,破虏军军规就是如此,绝不许投降敌军,否则不但家眷获罪,同时军情司还要出动行动队除叛,肯定是死无全尸,早死早脱生,最起码家眷无虞,都能得到极好的抚恤,为了这个战死沙场也是值了。
须臾,钱二听到搏杀声激烈起来,不断有惨叫声传来,但是盏茶功夫,一切沉寂下来,出击的炮手们凶多吉少了。
船只的扶梯传来噔噔噔的纷乱脚步声,一些带着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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