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准备玩什么花样?
柳永环顾四周,屋子里别无他物,全是些不知所谓的东西,混乱又肮脏,看起来不像能藏东西。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柜子门上。
那些无聊的npc是玩不出什么花样的,能玩花样的只有玩家,在场的玩家中嫌疑最大的就是肖晨。
一个目光敏锐的人,哪怕只是用猜的也可以猜到,一个刚进游戏就撒谎成性的玩家,不会是什么简单的角色,不论他的撒谎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也不论他这人的本质是好是坏,“欺骗”这一件事的本身,就是最大的恶意。
特别是在这样的团队生存任务里。
柳永基本能确定肖晨是那个携带病毒的玩家了,但很可惜,他一直都没有找到证据。
推理和猜测都不算证据,这就很无奈。
原想借着李倩的手试一下肖晨的水,没想到非但没能试出来,还差点被对方爆头了,这让柳永一下子陷入了被动的局面,一想到自己的行为有可能已经让肖晨起了戒备,他就觉得太阳穴一鼓一鼓地涨疼。
他不想在这样的一局游戏里,遇到一个如此难缠的对手,可再怎么不愿意,也已经遇上了,而他还不得不继续跟他做表面兄弟。
这得是什么样的心情?
这就好比是抱着一颗定时炸弹在火中穿行。
这个定时炸弹存在一分钟,他的危险就多一分钟,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颗炸弹还会变得越来越难拆,越来越烫手。
柳永站起身来了,他向着那柜子走了两步,又滞住了。
柜子里,会有什么?
如果柜子里一无所有,也就罢了。
如果绑票凶手躲在柜子里,他贸然开门就是死。
如果是肖晨躲在柜子里,按照他的个性,必然早有防备,敌在暗我在明,那若是开门之后抓不到证据,就会使得这“表面兄弟”的关系彻底破裂。
再如果,肖晨就是这个凶手,那开门的他也是必死,而且会死得很难看。
柳永一直都把自己当作是这个副本的上帝,做什么都是游刃有余的样子,可随着任务的继续进行,那种自信的感觉就变质了。
就比如说现在,他连开门确认这件小事,都有些犹豫不决。
有很多事情的发展都超脱了他的想象。
原本应该死亡的白人女性,丽萨,她的死亡被人改写了。
这里的世界,并不像电影《死神来了》演的那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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