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还有五百万两银子、四百万石粮食援助,加起来也有两千万两银子了。
一年下来的结余,在三十万两银子左右,没错吧?”
陆渊看向孙思文。
“今年的话,确实是这样。”孙思文点头,然后道:“不过大王下过诏,从汉中、西川二郡迁移过来的民众,前三年不收税。
所以今年一千五百万两银子的税收,是不包含那两百三十万移民的田税、口赋、算赋的。
如今去年已过,今年也过去半载,再等一年半,也就是神武三年的时候,这些移民便可收税了。
到时候多了两百三十万纳税之民,国中的田税、口赋、算赋,大约能多出二百七十万两银子的税收。
而随着这些移民在地方安稳,也会购买商货,吸引商旅前来。
到那时国中的关税、商税,也会比今年更多。大概也能多出一百八十万两银子左右。
各项杂税收入,同样也能增加个五十万两银子。
这便多出了大约五百万两银子的税收了。
因此两年后,到了神武三年,我大楚国一年税银,应可达到二千万两银子之巨。足可维持国中大军以及朝廷官府所用了。
到那时,苏国、南海国援助的五百万两银子,便可节余下来,留作它用。”
孙思文显然是想过这方面的问题的,此时回答起来,也是井井有条。
好在陆渊经过先前的缓冲,此时再听到两千万两碎银的数目,倒也没先前那般吃惊了。
想想也是。
如今楚国之内,编户之民有五百七十万,跑去老幼和女子,成年男丁应该有两百万左右。
而落实陆渊没记错的话,当初他在庐陵府时,县城内最低等级的苦力工,一月都能赚个一两银子。
就这,还是有着户口的,社会最底层的收入。
其它正常的农民、有点其他手艺门道的城里人,收入还要更多些,能达到月入二两乃至三两银子。
所以只算成年男丁的话,整个大楚国百姓的收入,取中间值一点五两算,一年总收入便在三千万左右。
但事实上,正常百姓家,总收入自然不可能全靠一个男人。
便是女人,在农村里,也是能帮着干点农活,种点桑树织点布,有着额外收入的。
如果在城里,想找赚钱的活计,就更简单了。
帮人洗衣、帮人打扫、去大户人家做下人、帮自家弄点小生意,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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