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回之下,两边的实力差距,自然越发悬殊。
“按照时间推算,这个时候宁军的先锋,应该已经抵达瑞昌边界了。”
陆渊旁边,脸色苍白,气息飘忽,声音带着些虚弱的寒华回道:“此时左相已率五万兵马,夺取了瑞昌县城。此城为边界要塞,地处官道中心,交通最为便利。
若不走此城的话,选择绕小道,最起码要多出两天的路程。
宁军被我等追击,每拖延片刻,便多一份危险,其等绝对不敢选择绕路。
走瑞昌城官道,已是必然。
左相有坚城依托,进退自如,宁军走此道,不管是强行攻城,夺回瑞昌。还是从城下绕道而走,都将比先前突破臣的阻拦,要危险十倍。
届时,只要左相稍稍阻一阻宁军,带大王带兵赶到,宁军必灭于此城之下。”
寒华语气森寒,带着些许杀意。
先前他领兵阻拦宁军,结果四万以逸待劳之师,却被白义安领着五千人冲破,自己本人也被打了重伤逃遁,丢尽了脸面。
自楚宁开战以来,这几乎算是楚国,败的最惨的一场战事了。
而作为导致这场失败的主帅,寒华也免不了受人指责,隐隐被人怀疑自身能力。
作为一个先天宗师,韩华也是有傲气的。
此等奇耻大辱,自然要以鲜血洗刷。
所以哪怕此时已拖了重伤,但他还是强撑着上阵,就是想着在最后歼灭宁军的时候,是亲自找上白义安,斩杀此人,以雪耻辱。
“是啊,拖延许久,这场战争,差不多也该是时候,告一场断落了。”
看了一眼受伤的寒华,陆渊没说什么,目光幽邃。
其实自从宁军逃跑当日,他领兵攻破了宁军前营士兵,并当场斩杀了宁国武阳侯李道之后。
到了第二天,就已经领兵急行,追到了宁军后尾二十里处。
只不过那个时候,陆渊考虑到宁军主力尚在,且刚逃了没多久,状态士气尚处在较高的层次,并不是那么好对付。
而且兵法有云,归师勿遏。
面对一支想要活命回家的军队,直接上前阻拦,哪怕能够成功,己身必然也要付出惨重代价。
加之,陆渊也想试试,能否在斩李道之后,再留下一位宁国先天,削减其顶层战力。
所以出于以上考虑,当寒华在领军阻拦宁军的时候,陆渊这边其实是可以赶去参战的。
可最后为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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