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难看:“当初郑想迁走这些百姓,楚国不愿。如今其却用这些借口和百姓,来要挟于我,真是可恨!”
郑国开始的时候,说是割让阳夏郡,但割让的却只是阳夏郡的土地,而不包括上面的百姓。
毕竟如今的郑国,情况着实有些不妙,举国只剩下七郡,人口也就两千万左右。
现在又要割走一郡,疆域就缩水更多了。
而阳夏郡虽然身处边疆,但人口也有二百二三十万人,已经相当于总人口的九分之一了。
一下子要送楚国这么多的人口,郑国当然舍不得。
可楚国那边说的也很干脆,不仅要地,也要人。
不然上百万楚军跑来阳夏郡,入眼之处,一片荒凉,几千里看不到人烟。
像这种地方,他吃什么,喝什么,用什么啊?
所以本郡的人,绝不能被迁走,要留下来,给上百万的楚军提供服务。
说实话,这其实挺有道理的,也是供应百万楚军消耗的必需。
故而郑国君臣这边,经过商讨之后,最终也只能咬了咬牙,同意了这个决定。
但谁能想到,当初他们的一时让步,竟会成了楚军再来要账的借口。
“楚人真是无耻之尤,今秋阳夏郡丰收,他们就是靠在此郡收税,都能收上来四百万石粮。加上我们给他们的,就算多了五十万征召民夫的消耗,也够吃一年的了。”
郑国大司农主管财政,此时愤愤道:“现在又来要粮,我自己都不够,那还有多余的给他?”
郑产叹气道:“可是那些楚人,威胁说,如果不给粮草,那他们就要退兵,放梁人过来。这次我们引来楚国,可是狠狠得罪了梁国。要是梁国真来了,那我大郑可是就有亡国之忧了。”
大司农冷哼一声:“阳夏郡那么好的地盘,他楚人若真舍得,当初就不会来了。”
郑产摇头:“话虽如此,但我们还要依仗楚国,现在终是不好太过得罪他们。”
“行了。”
郑廉打断了两个争吵,然后问道:“执政,我记得楚国富庶,向为天下第一。其太平了三十年,钱粮满仓,应该不缺钱粮才对,为何此时却要用这种手段向我郑国要粮?”
郑产苦笑:“陛下,楚国虽然富庶,但是听闻在扬州之南,已有地火涌现,大量被地火逼迫的蛮夷之民,开始疯狂的北迁。
所以其从今年初,就开始大规模的迁徙西南、岭南的百姓,把他们向北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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