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见这郾城郡守?”樊相宜明知故问。
可她脸上的表情看上去确实不像是知道。
沈长晨心中冷笑一声。
只觉得这樊相宜真是会装。
“这郡守听闻兵败就举家逃跑,老臣一时气不过,就当场斩了他,殿下不会生气吧?”沈长晨出声询问。
“怎么会?那种背叛大庆和百姓的人,便是杀上一百次,扒皮剥骨都不为过,将军果然是良善之人,只是斩了他脑袋。”樊相宜轻笑。
那张艳丽至极的容貌却说出这般让人冷汗连连的话。
就连沈长晨都觉得樊相宜似乎在指着自己的鼻子骂他。
可他还不能反驳。
“是,殿下说的是,只是殿下舟车劳顿,这几日,还请殿下好好休息,等休息好了,再商讨如何抵御北夷之事。”
沈长晨出声,并不打算和樊相宜在这里逞口舌之快。
要是光和樊相宜在这里说这些,他估计能被樊相宜给气死。
“那就劳烦将军了。”樊相宜出声。
——
樊相宜倒了后院,就感觉这郡守府完全是重兵把守。
很显然,只要她进了郡守府,那么就再也出不去了。
樊相宜就像是没有看到那些重兵一般。
契合如今坐大庆打扮。
倒也没有之前那般为何。
他跟在了樊相宜的身边。
在入门时,他微微抬手去扶。
樊相宜瞥了他一眼,契合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不过樊相宜并没有去扶他。
这个契合是时清川身边的人。
医术了得。
却没有想到,他轻功也了得。
竟然一个人能入这郾城。
入了后宅,樊相宜就坐下了。
这契合倒是很乖顺的给樊相宜倒茶。
“殿下,外面冷,喝杯热茶吧。”契合出声。
樊相宜看了一眼他的手,这才结果他递过来的茶盏。
“你跟在驸马身边多长时间了?”樊相宜抿了一口,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询问。
“二十年了。”契合老实回答。
樊相宜闻言挑眉。
没有想到这两人竟然相伴二十年了。
“你一直生活在大庆?”樊相宜又问。
“也不是,还是会回去的。”契合又答。
樊相宜听着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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