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气恼。
他转头看向了樊相宜。
“本皇以为,这个世界没有男子能入你的眼,这倒是让本皇很好奇了,那位大庆驸马,到底是何般模样。”拓跋伋眼神在樊相宜的身上来回游移。
甚至还带着一丝想要侵占的意思。
樊相宜冷笑:“驸马自然是千般万般好,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看来殿下和驸马真是鹣鲽情深啊。”拓跋伋的语气很轻,他只是坐在床边,并没有动。
“你大半夜到本宫这里,就不怕你后宫那群美人知道?”樊相宜并不想和拓跋伋再讨论时清川的事情。
此时她并不知道拓跋伋到底在想什么。
当然,她也没有办法现在就下手。
“她们?不过一群庸脂俗粉,怎么能和殿下想比?”拓跋伋的话可以说是很冷酷无情了。
若是他那群妃子知道,不知道要有多难过。
樊相宜半靠在床上,就轻笑道:“都说北夷盛产美人,如今拓跋皇帝你这话,本宫可承受不起。”
拓跋伋手轻轻捏了捏自己空了的两个手指套,眼神也垂了下去。
“殿下当年那一剑,本皇可是记了十年。”
他这话里并没有恨意,似乎还带着一丝回味。
樊相宜不觉得自己是正常人。
可在这个拓跋伋的面前,樊相宜都觉得自己正常了许多。
“是吗,若是你有什么话要说,可以等天亮了再来,如今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确实不合适。”樊相宜扯了扯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这才开口道。
拓跋伋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般。
“殿下说这话不好笑吗?你和那侍卫的事情,本皇都知道,既然那侍卫可以,为何本皇不可以?”拓跋伋抬眼看向了樊相宜。
就好像他正在求爱一般。
樊相宜闻言,微微蹙眉,并没有说话。
拓跋伋见樊相宜不说话,这才起身。
“罢了,本皇也不是那种会霸王硬上弓的人,本皇等了十年,也不是不能再等。”拓跋伋说完这话,就离开了。
——
樊相宜躺在床上,这殿中还亮着,屋子里并没有炭火,却很温暖。
可樊相宜并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她起身走到了窗户边上,伸手推开了窗户。
拓跋伋似乎对他的皇宫很自信。
这窗户并没有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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