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国国都应乾府承运宫中,商濮坐在龙椅之上,皇袍玉冠,脸上戚戚然的说道“大明末代皇帝自缢而死,诅咒我商国也会在因那传承而死……莫不成真是命?……献生不辰,身播国屯。”
许久许久,看着宫外的黄昏,看着身上的皇袍,是荣誉?还是灾难……
商濮也不知道了。
商濮最后有些偏执的笑了笑,想到“天下资源都被皇帝征用,殊不知那些大的世家宗族更是不少,但是每次王朝的末路,却不一定是世家大族的末路。如此看来……今日既然可能会死,那倒不如立于函谷关站着死,岂能蜗居龙座束手就擒。大明皇帝不肉袒牵羊于我商家先辈,我商国国君又怎么能卑躬屈膝于那无名无氏之人?!”
商濮站起身子,走出承运宫,一旁立刻有几个侍从跟从。
商濮回头对另一个侍卫男子说道“传朕旨意,不日龙架幸函谷关,与逆贼会猎逐鹿。且看今日之中原,谁家是主?明朝之天下,何人称帝?”
一旁的男子单膝下跪劝道“陛下,函谷关之险,莫说是凝鼎,便是数个凝鼎也难以突破啊。更何况还有两位太上皇祖,只要他们出手……”
商濮看向男子,微微一笑,说道“你当天下无英雄吗?我们商家有两个凝鼎,难道你不知道药宗姜家有一个凝鼎?你不知道那火神受至尊指点也突破到了凝鼎?天下的凝鼎,可不止商家两个……”
“更何况……”
商濮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接着说下去。
此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商濮看了过去,却是自己那最小的儿子商子殷在宫外玩闹。
商子殷出生时天有异象,就连太上皇祖商乙江都觉得这个孩子未来可问凝鼎,偶尔回来都会将子殷抱在膝上。足见自己这个小儿子有多受宠。
自己这个小儿子估计是不会继承自己的皇位,他更有可能会拜皇祖宗为师吧……
可惜了,现在江山摇摇欲坠,家国惊心溅泪,这小儿子……
念及此,商濮突然直起腰杆,他在商国说到底只是个象征,历朝历代最高的统治者还是太上皇祖,因此皇帝其实很多时候是个象征。
但今日,商濮须目皆张,一身豪迈,直直的走向正在疯闹不止的商子殷,拉起商子殷的小手说道“子殷,在家不要胡闹,为父出去一趟。”
“父亲你要去哪里啊?”年纪不过十二的商子殷竟已是地之八星。
商濮慈祥的说道“函谷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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