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了,再有点啥奇奇怪怪的事情也不意外,有一便有二。
他扶起三轮车,发现前车轱辘瓢了,别说骑,就是推回去轮胎非得磨秃噜皮喽。
这时代一辆三轮车可是能养活全家的工具,珍贵的不得了。
徐得庸捡起散落的帽子和手套,索性抬着车头走回家,顺便适应身体。
一走就是半个小时,根据记忆来到一座四合院,他将车子停在倒座房附近锁好。
奇了怪,竟然没感觉很累!
徐得庸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新旧记忆印证,饶有意味的笑了笑,回身将大门关上,提着面粉过了垂花门,往家里走去。
前院西厢房传来开门声,一位带着眼镜,眯缝着小眼睛的人道:“哟,得庸,今个怎么回来这么晚?”
徐得庸斜了对方一眼道:“阎老西,要你管。”
说罢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进中院。
没错,原主有时就是这么不着调。
三大爷阎埠贵等徐得庸身影看不见,才重重唾了一口道:“呸,什么玩意,一个四六不是的街溜子,有辆三轮车神气什么!”
屋内三大妈问道:“老闫,你跟谁置气呢?”
阎埠贵关上门道:“还有谁,中院的败家子徐得庸。”
三大妈翻了个白眼道:“你和他置什么气,没爹没娘,爷爷两个月前也死了,就他那样,这家指不定要断他手里。”
阎埠贵狠狠道:“该,他爷爷在旧社会就拉车,俗话说的好,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指定是缺德事干多了。”
三大妈道:“他奶奶也不是省油的灯,和他们院里贾张氏有的一拼,这下两人都成寡妇,半斤八两,也就后院的孤寡老太太能制制她们!”
阎埠贵道:“确实,不过我刚才看那街溜子好像提着一袋面粉,也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难道这小子转性了?”
三大妈眼珠子一转道:“我看八成是从哪儿顺的,要不要去举报他?”
阎埠贵瞪了她一眼道:“我看你是闲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懂不懂。”
三大妈没好气道:“不说就不说,还不是你先提的,睡觉。”
“哼,妇人之见。”阎埠贵道。
……
徐得庸住在中院耳房,三十多平的房间隔成两间小房间。
中院子住着贾家、易家、何家、徐家等几家。
听到脚步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开门见到是他,心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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