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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同不断兑水的墨汁,原来越淡。
当徐得庸睁开眼睛,窗户外已经透着一丝微光。
没有手机、电视的时代,睡得早,醒的也早。
起床锻炼,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得啥别得意,缺啥别缺德,失啥别失信,忘啥别忘本。
徐南氏已经对徐得庸早起锻炼不感到意外。
不过,今个外面却多了一个人。
只见何雨柱正在院里活动的身体,不时“嘶哈”吸几口凉气。
“哟,柱子今个起的挺早啊。”徐得庸笑眯眯的道。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柱子也是你叫的!”
“好,傻柱!”
徐得庸才不惯着他,这货典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何雨柱:“……”
柱子好像比这个好听。
徐得庸不管他怎么想,伸展拳脚,抻筋拉骨,这几天感觉身高长了两公分,达到了一米七五。
照这势头,还能窜一窜,一七八他不嫌弃,一八三正正好!
打拳踢脚之后,照例抱石深蹲。
一起一伏,一呼一吸。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吃苦在前,享乐在后……!
何雨柱眼神闪烁,抹了把脸像是下了决定,不知也从哪抱出一块石头来,自顾自的蹲起来。
徐得庸见此笑了笑,没去刺闹他。
心念一动,开盲盒!
“铛。”
一支银色的铁皮手电筒出现在盲盒空间内。
手电筒一块六毛二一支,三节电池两毛六分五一节。
当下都不是便宜的东西,也不是家家能有的,买得起用电池也心疼。
得,自己这晚上有照明工具了。
易中海出来见到他俩这样子,忍不住问道:“你们俩搁这练什么功呢?”
徐得庸没接茬。
何雨柱见徐得庸没说话,也没说话,毕竟这“持久功”是徐得庸告诉他的。
易中海讨了个没趣,摇摇头去外面倒尿罐。
等徐得庸练完回屋,徐南氏脸上带着笑意道:“好孙子,知道你想给奶奶出气,可往后也不能不说话,他毕竟是院里的‘一大爷’,又住这么近,有些事绕不开他。”
徐得庸之前就是故意不接茬,知道奶奶在后面偷偷看着呢,让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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