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兜里“掏”出一把十几颗颗道:“得庸哥不是小气的人,这糖你们分了吧,明天我再拿点心给你们吃。”
两人立马精神了,压抑着兴奋道:“谢谢得庸哥!”
“嗯,你们先回去吧,我上个茅房。”
打发两个“背父”的小子,徐得庸向公厕走去。
没走几步,他耳朵一动道:“是谁在那里?”
黑暗中人不吭声,只是呼吸急促了一些,徐得庸的耳朵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中属实变得有点好使。
“再不出来我扔石头了。”徐得庸吓唬道。
“别,得庸。”秦淮茹有点做贼心虚的声音传出来。
只是这声音有点怪怪的,不知道还以为怎么回事呢……。
这兄弟俩做事还是不仔细……,也是,女厕所他们不敢进去。
徐得庸咧咧嘴道:“是秦嫂子啊,我以为是有人要埋伏我呢。”
“哪有的事。”秦淮茹勉强笑了笑道:“得庸这么晚了,我先回去了。”
说罢就小快步扭着大臀肌走了。
徐得庸看着不禁摸了摸下巴,他们说话声音小,这娘们听应该听不清,至于看到就看到吧。
况且就算听到他也没办法,自己总不能为这点事“杀人灭口”吧!
“哗啦啦……。”
徐得庸痛快的放了水,最后打了个激灵甩了甩……这货貌似有点蠢蠢欲动。
他忍不住低声骂了句道:“没‘骨’气的东西……。”
……
日日升日。
今天又是周末,很多上班之人日常堆积的事情都会在这天解决,打扫卫生、修理家具、看望老人、陪孩子等等,也没办法好好休息。
这时候就有“战斗的星期天,疲劳的星期一”的说法。
徐得庸抱石锻炼,喜新厌旧的想道:“等后天换了板车,就把你换喽,你已经跟不上老子的腰力了!”
今天何雨柱比较老实,卖力的锻炼,心里八成打着卧薪尝胆的念头。
这货亡我之心不死!
锻炼完,徐得庸照例开启盲盒。
“啪!”
一个巴掌大用纸包裹的小包出现在盲盒空间内,上面还写着三个字,“耗子药”。
徐得庸:“……”
这是打算让自己弄死他二大爷的?
这人不能寻思,说曹操曹操就到。
刘海中提溜着夜壶,迈着八字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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