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道:“带着你妹妹一起。”
闫解旷撇嘴道:“我才不带她。”
闫解娣一听委屈的掉金豆子,父母抠门,三个哥哥有学有样,加上这时候普遍重男轻女,小丫头简直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
哎,活成小透明了……。
……
中院,小棒梗正拿着用旧报纸做的纸风车,在院里跑着玩,纸风车“呼呼”的转,就是报纸太软和,纸风车偶尔转的不利索。
秦淮茹和一大妈在太阳底下,一边缝缝补补,一边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双眼叠皮的眼睛不时掠过小棒梗。
看到徐得庸抱着东西回来,忍不住道道:“得庸回来了,这是抱的什么东西?”
一大妈也投来好奇的目光。
徐得庸笑着和他们打过招呼道:“嗨,从委托商店淘的一个旧留声机,已经坏了,我寻思买回来研究研究。”
“留声机?”一大妈眼睛一亮道:“就是放那种圆盘,能唱歌唱戏的机子呗!”
“是的,一大妈还懂得不少哩。”徐得庸道。
“这玩意坏了你也能修好?”一大妈惊讶道。
秦淮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也看过来,眼底带着一抹羡慕,似乎还夹杂着一点小崇拜。
小棒梗已经跑到徐得庸身前,好奇的仰着小脑袋看着。
徐得庸摸了摸小棒梗的脑袋,含糊道:“现在还不好说,我也得琢磨着来,您忙,我回屋将东西放下。”
说罢就回了家。
这饺子馅太足,看着有点想给戳破蹂躏的冲动。
徐南氏还没有回来,他放下东西,给炉子换上一个新的蜂窝煤,拔开封门让上火。
然后把桌子往炉子边一挪,找出工具,搓搓手开始拆卸这手摇留声机。
饺子我所欲也,手艺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饺而取艺者也……。
凡是有发条盒的机械,像留声机和钟表,都不能直接拆机芯夹板,而是要先把发条的劲松掉。
如果不松,发条仍上着劲,当拆开机芯夹板时,发条突然失去羁绊后会将临近的齿轮崩飞。
轻则造成齿轮的齿损坏,重则会伤人;若打到眼睛上,直接会将眼睛打瞎。
徐得庸给留声机放条,用手按顺时针方向拨动唱片托盘,直到发条上的劲全部放完为止。
松完劲,他卸下螺丝,将唱盘拿出来,其实这玩意和钟表有些类似。
钟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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