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过年,来小酒馆喝酒的人都没有喝太晚。
忙年忙年不是说说而已。
强子喝醉被蔡全无扛走了,刘德柱陪着徐得庸吹了会牛逼,帮着收拾一下也撤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徐慧真回来,从后院开门进来。
她情绪有些不高,勉强笑了笑问道:“我路上碰到程二,见了我就躲着,走路一瘸一拐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不是……你打的吧?”
徐得庸摇摇头道:“不是,八成是那天想来喝蹭酒的“落的梆子”动的手。”
徐慧真微微点头道:“嗯,不是便好,能不动手尽量别动手,今天谢谢你了,给你工钱,这么晚了快回去吧。”
说着掏出两块钱,这娘们出手还是一样的大方。
徐得庸笑着道:“工钱就免了,回头免我两顿酒钱,我先回了,您早点休息。”
说完就转身大步离开。
徐慧真追到门口,见徐得庸已经上了车,只好关门熄灯。
回到卧室,徐慧真躺在床上回想昨日种种,默默的流下眼泪。
夜幕云鬟湿,清辉玉心寒。
何时倚虚幌,双照泪痕干。
……
徐得庸回到四合院,临进家门看了眼贾家,只见棉布帘遮住门框,也不知门修了没有。
贾张氏要是不给他们一个满意的道歉,甭想他会管。
徐南氏正围着炉子给徐得庸做鞋子,用鞋楦子撑起来鞋面,针锥在边缘扎上眼,再用针线缝上。
这玩意也可以用来做袜楦子,将袜子套上方便缝补!
见他回来,带着花镜的眼睛抬了一下道:“吃了没,锅里还有给伱留的菜。”
徐得庸笑嘻嘻道:“没吃饱,再吃一点也行。”
他掏出镜子和仅剩的一瓶水果罐头道:“奶奶,我淘了个镜子,还有这罐头您尝尝鲜。”
徐南氏忍不住笑着埋怨道:“又乱花钱。”
“嘿,花不了几个钱。”徐得庸嬉皮笑脸道。
说着,他又掏出十块钱道:“奶奶,您今年可别舍不得割肉杀鸡,再买条鱼,您就照着这钱花。”
徐南氏粗糙的手指点了他额头一下道:“看把你能的,有俩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钱自己收着吧,奶奶这有钱知道买。”
“而且。”她话音一转有些惬心道:“奶奶过年也会发好几块钱呢。”
徐得庸笑着附和道:“嘿嘿,奶奶您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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