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问我啥事?”
“不问。”
何雨柱:“……”
嘴角抽了抽,得意道:“我偏要说,爷们我以后就是轧钢厂的厨师了。”
“哦,恭喜。”徐得庸淡淡道。
何雨柱憋屈道:“喂,徐得庸,你有点反应行不行。”
徐得庸没好气道:“你又不是娘们,要我有什么反应?爷们就不想看你得意的样子,到了轧钢厂不还是厨子吗。”
何雨柱哼哧哼哧道:“嘿,你这……家伙,就看不人好,爷们之前做的菜可是受到轧钢厂领导表扬,以后指不定给领导做菜。”
“那还是厨子。”
何雨柱:“……”
嘁,老子不搭理你了!
转身进屋,临关门前又道:“晚上别忘了啊。”
呵,贱人就是矫情!
徐得庸锻炼完心念一动,“嘭。”
一箱白酒落在盲盒空间内。
徐得庸一瞧,嘿,西凤酒,五二年第一届评酒会评出的八大名酒之一,其中白酒四种,也就是多数人知道的四大名酒,可惜后来就它没落了。
之前在百货大楼看了一眼,好像需要两块钱一瓶!
这玩意虽然在当下四大名酒中“最便宜”,可一般人谁喝啊。
某些方面从古至今,都一样!
一箱六瓶,得,好事成了,找大舅哥给造了。
他转身进屋,奶奶徐南氏正打着灯笼照房梁,嘴里念叨着:“二月二,照房梁,蝎子蜈蚣无处藏。”
徐得庸也没说“这样没用”的话,传统的美好寄托嘛。
今个吃饭,面条不叫“面条”,称作“龙须面”;水饺称作“龙耳”、“龙角”;米饭称作“龙子”;饼烙成龙鳞状,称作“龙鳞饼”;面条、馄饨一块煮叫做“龙拿珠”;吃猪头称作“食龙头”;吃葱饼叫做“撕龙皮”,妇女不准动针线,“恐伤龙目”……。
总之,这一天就是和“龙”杠上了。
早上,吃了“龙头”和“龙鳞”,徐得庸出门,正碰到秦淮茹甩着大辫子,穿着整齐的抱着小棒梗出去。
徐得庸笑眯眯道:“嫂子出门啊!”
小棒梗立即大声道:“得庸叔,我去姥姥家。”
这天还流行接女儿回娘家,所谓:二月二,接宝贝儿,接不着,掉眼泪儿。
秦淮茹大眼睛一转道:“哎,今个二月二,家里不来接,我只能自个回去,过年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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