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高;洗洗蛋,作知县;洗洗沟,做知州”……。
总之这样的话和讲究很多,我国的民俗都很有意思和仪式感,包含老百姓朴素的期盼和感情,感兴趣的可以自己搜搜看,我就不水了。
当然,随着卫生条件的好转,生孩子都在医院生,这习俗也就渐渐消失了。
徐得庸听着,回头和徐慧真相视而笑,小理儿也好奇的听着大人说话。
徐慧真过去搅了搅锅,徐得庸等徐南氏絮叨一阵笑着道:“奶奶,菖蒲和艾叶回头我给你去城外弄一些来。”
“嗯。”徐南氏点头道:“艾叶多弄点,回头晒干了还可以熏蚊子。”
徐得庸盲盒空间里还有一箱子蚊香呢,熏蚊子够用,不过他也没说什么,点头应着就是。
吃完饭,家家户户工作的都出门去,徐得庸一家都出动,还是让人羡慕的。
这意味着工作的人多,收入也多,生活自然就好了。
易中海见到徐得庸,态度好了不少,毕竟徐得庸率先在院里烧的蜂窝煤,可是让他和院里在街道出了风头。
他代表院里光出去开会就开了好几次,很是长脸啊!
人家给笑脸,徐得庸自然以笑脸迎之,他想了想,这都六月了,工资全面改革就在眼前。
到时候易中海最少也是七级工,甚至直接八级工。
就算是七级工也是相当了不起的,那可是和厂长都能掰持几下的人物。
你可以在言行、道理和他叫叫板,但实在搞不懂动不动就“掌撸”“暴揍”的,简直了……。
当然,大家都差不多,脑子一放,都看个乐呵,我这还没人家爽呢。
“得庸,去忙啊!”
“南大娘,上居委会啊。”
……
一通打过招呼,一群人呼啦呼啦的在胡同里散开,各奔东西。
贾张氏看着空荡荡的院子,酸溜溜的嘀咕道:“嘁,神气什么劲。”
随即她看向秦淮茹,有点没好气的道:“哎,淮茹,你天天去扫盲班学的怎么样了?学成了没有?”
秦淮茹道:“这又不是只学习一个字,哪有那么快学成,您没看到那些上学的要上好几年吗。”
“好几年!”贾张氏脸一沉道:“那可不成,我这身体偶尔不舒服,看孩子和家里的活把我累着了怎么办!”
秦淮茹抿了抿嘴唇道:“那您歇着,家里活等着我回来干就是,您就看看孩子买买菜,您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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