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子正是调皮的时候,觉得去地头玩更自在,哪怕晒的和一个小黑蛋似得。
对此,小家伙也只能有点怏怏不乐。
可惜,情况远不止于此,徐慧真好为人师,询问了他们的学习情况后,开始监督他们学习。
小雁儿乖巧一些,对此没什么抵触,学习很认真。
小虎子就挠头了,看着新买的铅笔和练习本也觉得不香了。
……
徐得庸带着草帽和徐辉率夫妻下地。
有人便问道:“哟,辉率,这俊小伙子是谁啊?”
徐辉率笑着道:“我妹夫。”
有不明情况的道:“你妹夫不是那个贺什么的嘛……。”
旁边人拉了拉他,低声道:“那都是老黄历了,离了,人家又找了一个。”
一时间不少人微微议论纷纷起来。
徐得庸也不以为意,毕竟这时候离婚对于乡村来说还是很稀奇的事情,大部分都认为是很丢脸的事情。
不过碍于徐辉率,都不好明面上讨论。
这时,林潮带着媳妇过来,笑着打招呼道:“得庸来了,辉率大哥你这是请来帮手了啊!”
林潮自带一股剽悍的气质,之前单独见还好,这会大家一起就能看出,搁在旧时侯肯定是江湖草莽一类的人。
徐辉率稍显得意道:“那可不,等会咱再比一比,看谁拔的麦子快。”
林潮一点也不怵道:“你们两个我也不怕。”
这时生产队的队长等人过来,分配干活,一般都是每人一垄。
知道徐得庸来自京城,还笑呵呵的和徐得庸握了握手道:“欢迎首都的朋友过来帮忙。”
客套一番,大家都开始干活,人家也没有对徐得庸干活多少有什么硬性要求。
徐得庸也是不让例外分了一垄,大家都是赤着脚,穿着长袖以免麦芒扎着。
被麦子扎裸露的皮肤,会生出一片片象痱子一样的小红疙瘩,疼痒难当,严重的还会全身红肿,老百姓俗称为“中麦毒”。
徐辉率在旁边活动了身体问道:“得庸,拔过麦子没有?”
徐得庸摇摇头道:“没有。”
林潮笑着道:“这一片的土地相对疏松,所以用手拔,有些拔不动的地方只能用镰刀,来,我先给你打个样,先打个“腰”。”
说着,林潮拔一小撮麦子,分成两半儿,左手托住麦秸靠穗部分,食指冲上夹在两半儿中间;右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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