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小子您就甭逗他了,毕竟我是受人之托,而且说起来这事也是为您之前那事,我才接手了这小刺头。”
陈雪茹轻轻咬牙道:“我要感谢你,是你自己不接受,是你先逗我的。”
徐得庸微微耸耸道:“那您想怎么着就冲我来,我总不能帮忙帮出错来吧!”
陈雪茹带着一点不甘心道:“对,谁让你帮忙不接受报酬,等于处处捏了我的把柄,我就是想抓住你的把柄,这样咱们才能扯平。”
徐得庸:“……”
把柄?他低头看了看,随即“呸”了自己一口。
嘴巴张了张,很想说“你神经病吧”。
范金有在斜对面,看着徐得庸和陈雪茹嘀嘀咕咕的样子,目光微闪,在噪杂的小酒馆中想听也听不清。
徐得庸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些无语的点点头道:“得,我这真还是无偿帮忙帮出毛病来,以后您有事千万别再来找我。”
陈雪茹不讲理道:“不行,谁让你占我便宜,小心我去和慧真“摊牌”。”
徐得庸不接受威胁道:“成,您想去摊牌就去摊牌,以后小爷不伺候了。”
说完,起身走出小酒馆。
陈雪茹看着这货的背影不禁气的有些牙痒痒,这就是这货最让她生气的地方,总是摆出浑不在意的姿态。
而且她想了一圈,发现自己的威胁真没有什么“致命”的,而徐得庸掌握她的信息,却是很“致命”。
气的她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喃喃自语道:“哼,别以为这样就能拿捏我。”
天见可怜,徐得庸真没有拿捏她的意思,只能说这娘们有些“妄想症”,可能也是离异娘们的不安全感。
亦或者羡慕嫉妒恨?精力过剩?
毕竟其身边没了廖玉成,没了范金有,加上经历廖玉成这样的事,优秀的不会往前凑,一般的陈雪茹瞧不上。
陈雪茹周边算是出现的男人真空区。
哎,怪他咯!
徐得庸回家将剩下的两坛酒抱进院中,关上门洗了洗身上。
徐慧真略带倦容的将毛巾递给他道:“我弄了点现成的简单吃点,明天再做吧。”
“嗯。”徐得庸点点头,摸了摸她的脸道:“怎么了,坐车坐累了?”
徐慧真俏脸在徐得庸大手上蹭了蹭道:“嗯,有点,我坐车都坐累了,你还要蹬车得多辛苦。”
徐得庸笑着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起来道:“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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