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成了。
只是这玩意受不了大风。
徐得庸给车上铺上席子,将小理儿抱到上面,小家伙咧嘴好奇的看着‘新车’。
徐得庸推着车转了一圈,小理儿微微摇晃咧嘴乐的不得了,还伸手指了指外面道:“啊叭叭,啊啊……。”
嘿,已经知道让骑车带出去玩,等过几个月可能就关不住喽。
“蒲艾!蒲艾!”
这时,胡同里传来简洁有力的声音,是郊区农村的人自个割的菖蒲和艾叶在挑着叫卖。
公私合营后,原来走街串巷的吆喝声几乎都消失了。
往年这时候会有小贩在晨起时吆喝:“供佛的咧,黑白桑椹嗦,大樱桃!”
是紧跟着的另一声:“江米小枣儿,大粽子!”
这时,徐慧真俏姿飒爽的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竹篮,里面放着买来的樱桃、桑葚等水果。
老京城人管着叫吃“五月鲜”。
徐慧真看着板车有了篷子,便笑着道:“嗯,这样看着不错,要是在上面插上花,就是以前的花车。”
徐得庸笑着道一礼:“公主请上车,容我回头再去采些野花插上。”
“去你的。”徐慧真含笑白了他一眼道:“我可不是什么公主,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人。”
徐得庸笑眯眯的上前道:“来来来,我给检查检查,看哪儿小的,以后我给多揉揉。”
徐慧真瞪了他一眼,不搭理他的道:“洗樱桃和桑葚吃。”
“啊啊啊,嘛嘛……。”
小理儿坐在车上看到徐慧真拿的东西,急得直忽闪手臂,小家伙已经知道抢东西吃了。
徐得庸笑着随手把她抱起来,点了点她的小鼻子道:“小馋猫。”
小理儿摇晃这小脑袋,吧唧吧唧嘴。
徐慧真边洗边念道:“樱桃桑椹与菖蒲,更买雄黄酒一壶。门外高悬黄纸贴,却疑债主怕灵符。”
徐得庸顿时有些夸张道:“好诗,好诗,娘子果然文采斐然做的一手好诗,为夫佩服佩服。”
徐慧真笑着翻了个白眼道:“又不是我写的,伱佩服个什么劲,吃你的吧。”
说着,拿起一颗樱桃塞进徐得庸的嘴里。
小理儿急了,转头就想要去咬,像一只小奶狗。
好家伙,抱着自己脸啃啊!
徐得庸哭笑不得咬下一半,赶紧让小家伙吧唧吧唧味,不然还以为想吃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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