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死了,死在了一个女人的肚皮上,而且因为你的破事,我当时也在场,动了一下手被赖上了。”
“那人呢。”廖玉成道。
“埋了。”
廖玉成气急道:“洪喜,你这是越陷越深啊!”
丁洪喜道:“那我该怎么办?报警?我肯定也会担责任,我可不想去蹲号子。”
廖玉成感觉也是日了鬼。
丁洪喜道:“你现在体会到我当时的感受了吧,追究起来你也逃不了干系,是你指使我的,你就算不蹲号子,这工作指定保不住。”
艹,廖玉成有些抓狂,若是让陈雪茹知道,自己铁定玩完。
事情怎么发展到这种地步?
苍天啊,大地啊,他只能祈祷这事永越不会被发现。
……
徐得庸和马飞围着陈祖望的家层层向外寻找。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这和没经历过事的人一样,找不着道也只能瞎忙和。
得有人引道!
于是两人找到于循,询问这一片玩牌、赌博的人。
这种小事于循自然不会记得,不过叫来一个人。
那人听到后直接道:“这一片玩牌的自然是麻五几个破落户。”
马飞一听道:“快带我们过去找他们。”
徐得庸向于循道了声谢,三人来到麻五等人经常待的“据点”,正是之前陈祖望打牌的地方。
“麻五,你们几个见过陈祖望没有?”马飞直接问道。
麻五在带他们来的人面前不敢造次,连忙道:“见过见过,两天前见过,我们一起玩牌,玩完之后他应该去找娘们去了。”
徐得庸目光微眯道:“你怎么知道?”
麻五笑了笑道:“嘿,他当时还有些钱,说是要去喂下面的兄弟。”
“那你们知道去哪里吗?”
麻五几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道:“应该是去樱姐那……。”
话音未落,外面又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人道:“你们谁叫麻五?”
麻五心里纳闷,今个怎么这么热闹,都来找我?
他见两人气质有些不同,便笑着道:“我是我是。”
那人拿出证件让他看了看道:“我们是公安,听说你这边有时会剧中赌牌。”
麻五连忙道:“公安同志,完全没有的事,我们就是有时哥几个闲着打两把牌磨磨手,绝对没有赌牌。”
说的时候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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