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可不是在说笑呢,你没看见外面挂着的牌子写的什么吗?就敢轻易将不该说的全部说了出来?”
卿弦此刻完全变了脸,不再妩媚,而是冷冽。
“什么意思,外面不就写了‘花已榭’三字吗?”男子明显有些慌了,他不理解这是什么情况。
“是‘花已榭’不错,但它右下方那小小的位置,所署的官印,可是拓,跋,亭!”
“什么?!”
男子再也镇定不下来了,那三个字一从卿弦嘴里说出来,他乱了心神。
“还不明白?”卿弦瞪了他一眼,嘲讽冷哼一声,“我就是尊离王!!”
“尊离王不是男,唔——”说时迟那时快,他还没来得及说完最后一句话,便已满口鲜血向外涌出,是卿弦,一剑,刺穿了他的胸膛,了结了他的一切。
杀了人的卿弦脸上没有任何惋惜的表情,抽出剑,就让尸体横倒在自己跟前,再像没事人一般用布擦拭着剑身,擦掉脏了她宝剑的血,“这不就去了吗?到我父王那忏悔去吧,大景人。”
“叩叩——”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卿弦看了门一眼,也只是淡定地坐回椅子上继续擦拭着那把剑,“进来。”
便有人推门而入,踏步走到卿弦跟前,恭敬地作揖行礼,“王爷,这是您让我调查的近月内进出韶都的非诰月人的出入记录。”他便拿出一本书,呈给卿弦。
卿弦接过,翻了翻,“嗯,做得挺好。”
然后又看向地上的尸体,“甘魏,把这个人处理一下,顺便查查他背后是什么人。”
“是。”
甘魏比这死去的男多了些清秀之气,眉宇间都透着阳刚的男子气概,卿弦一个绝世美女,养在身边的侍从也可称都有俊美之气。
“不过王爷为什么不问清楚了再杀了他呢?”
“他是大景人,但他奉命做事也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谁,恐怕只是一枚棋子。”
“那王爷,他来韶都是……”
“来杀我的。”卿弦站起来,“为了探查我的底细,然后挑拨我君臣关系,再直接些,便是杀了干脆。”
“他一人?”甘魏有些吃惊地问。
卿弦挥手,示意他不是,“看他那么自信,又这么大胆,一定不是单枪匹马,而是有计划的集体行动,所以甘魏,你一定要尽早查出他的底细,不然都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这条命。”
她又看了下刚才甘魏给他的书,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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