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问题。
以之为指导,刘辩甚至还有机会来个众正盈朝,死后大概也能得个“仁”的美谥。
四患五政称得上治国的良言,但对于门阀政治兴起的阶段,还显不足。
门阀政治有多垃圾不必多言。
执掌国家的决策者们执掌国政的优先目标不是国家利益,而是通过各种精致利己的政治计算从国家攫取个人和家族利益。
魏晋南北朝,荒唐且美好……多么小布尔乔亚的话语,如果一家人整整齐齐、死亦同锅烹也算美好的话。
刘辩便深入地问荀彧道:“兴农桑是国之大事,可而今富者阡陌连野,贫者无立锥之地。此前七郡国水灾,卖身为奴者不知凡几,国家岁收无以为继,继而使朝廷无力安抚百姓。以卿之见,当从何处入手?”
荀彧当然明白刘辩屏退左右的含义,这一年来他身处内朝,看得分明。
他起初只想进言“四患五政”,此致治之术并非是他一人总结的,而是颍川荀氏多年积累的结果。
今上显然是不愿意接受这一套说辞的,可太子却像是能纳言之人。
荀彧原本没打算说得过多,能让太子知晓这一策论便足矣。
可如今,他听闻太子对于五政的思考和对百姓的关心,远远地超过了他的预期。
荀彧愿意多说一些。
他对此并非没有思考,回答道:“国家在收取田租之时,会考虑到田亩的产出,在收取算赋时却做不到根据百姓的家产来进行调整。百姓承担的算赋要远高于田租,但却不分贫富。且算赋须得以钱计,而百姓家无闲钱,为算赋尚需卖布卖粮,便有商人低买高卖以此牟利,损害百姓,增加百姓负担。”
荀彧直接点出了目前税收制度的弊端,赋税的大头不在田亩上,而在人头上。三十税一的田租听起来很少很好,实际上最受益的却是大土地拥有者。
普通百姓所承担的算赋不改变,便解决不了问题。
“卿有意改革税制?”刘辩问道,他的确没想到荀彧会做出这样的回答。
荀彧直言道:“殿下明鉴,租税为国家岁收之本。臣以为当赀多之家多出,赀少之家少出,而田租之外,可以丝帛麻布抵钱而为税。”
对于普通百姓家中能有多少现钱刘辩并不算清楚,但他隐约记得,唐朝时候在两税法之前似乎大都是缴纳的实物,后来改为两税法,便有了铜钱不够用的问题。
考虑到普通百姓获取铜钱的方式极为有限,荀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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