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心地问道,“陛下,是不是妾父亲在会稽郡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丈人为官多年,婉儿莫要胡思乱想。”刘辩安抚道,“朕想着卿父女多年未见,而且,这朝堂之上,也该有一些新面孔了……”
唐婉这才点了点头。
刘辩神情缓和,只在心里想到昨日看到的来自闽中太守陈登的奏书——臣闻会稽太守唐瑁治下贪赃之辈,而不能止,监察之官因之与陛下有亲,岁考皆是上等……
能力不足有能力不足的用法,可若是心肠坏了,那就没法用了。
只希望唐瑁别让自己失望。
……
江夏郡。
“樊公小心!”话音未落,黄祖就已经箭步向前,搀扶住了他口中的樊公。
黄祖出身于江夏有名的豪族,能被他这么对待的,自然也不是一般人。
前任司空,现任侍中樊陵。
“无碍。”樊陵摆了摆手,说道,“以前,我在右扶风修沟渠时,那里地势平坦,与江夏全然不同,在这里修渠,难度要高上不少,每条水道该怎么修,都得实地考察。”
樊陵来此的目的也很明确——江夏水网密布,但仍有土地因为没有沟渠相通而荒废。
且此处还有些盐碱湖泽,不能种地。
他便是来此考察,准备在规划水利,修建沟渠。
黄祖听了,连忙说道:“多谢樊公教诲,祖铭记在心。”
樊陵看了一眼黄祖,只说道:“一些士人以为水利乃是小道,却不知水利关乎民生,修一条能引水灌溉的沟渠,要比写上十篇文章有用得多……你能有向学之心,甚好。”
只是话虽这么说,但对于黄祖的心思,樊陵自是看得一清二楚。
毫无疑问,新沟渠流经的区域,原本荒废的土地、下等田等都将变得不一样。
近水楼台先得月。
不过樊陵如今所求,乃是先把沟渠建好,让江夏可以开垦出更多的田亩供百姓耕种。
若是在修建时黄祖能多出些人力,待到功成,多让他得些利又有何妨?
当了这么多年三公,不说功名于他如浮云,也能看破许多东西了。
而且他虽然名声不好,可有天子和故吏们作为后盾,他想去哪,就去哪。
黄祖听出了樊陵言外之意,他说道:“不瞒樊公,祖少时好乘船,曾研究过水战之法。虽与开挖沟渠不同,但利用水流之法,确有几分相通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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