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满宠如此说,刘辩竟然一点不觉得奇怪。
他问道:“那他可有贪赃之举?”
满宠答道:“臣未曾发现。”
刘辩应道:“朕知晓了,卿做的很好。”
心道总算张让还有点理智,不敢做的太过分。
只是百万钱,都快抵得上大将军一年的俸禄了……张让干什么能花这么多?
说不定这里面就有被他想方设法贪墨的。
想到这里,刘辩忽然理解为什么当初先帝明知十常侍的财产有问题,一查一個准,可他还是不愿意查。
万一真查出了点什么就不好了。
刘辩安慰自己,这一百万钱就当是刺激冀州消费了。
宦官是把双刃剑,此次代价只是一百万,还好。
想到此处,刘辩忽然问满宠道:“在骠骑将军麾下,感觉如何?”
满宠张了张嘴,只说到:“骠骑将军性情如初……”
他有心想为在冀州从未拖后腿的董重说两句好话,可他思虑一圈平生所学的词汇,在不欺君的前提下,根本凑不出两句话。
刘辩也没有再为难满宠,解释道:“骠骑将军善听人言,卿为所部军司马,若有事时,可及时劝谏,免得有居心叵测之辈因骠骑将军性情如初而行蛊惑之事。”
满宠应下。
刘辩又道:“昔日朕出宫之时,常以原军司马赵子龙为伴,今卿为军司马,当效此前故事。”
“臣领命!”
满宠也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而在刘辩召见完人之后,卢植和两位平尚书事才来到云台殿。
近些日子,刘辩也觉察到如此一同办公的小小烦恼。卢植他们在云台殿期间,刘辩便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时召人相见了。
只不过同让“宰相”们抛开自己办公相比,这点小烦恼无伤大雅。
刘辩已经命人准备好了先帝在时常用的玉堂殿,以备不时之需。
“陛下,如今移民南渡之事已接近尾声,然后续仍不可大意,尤其是迁徙的百姓多无育才,至下一季谷粮收获前,所用谷粮皆需官府供给。当责令地方,多加核实。”
望着正捧着一本奏书的卢植,刘辩颔首称是。
他忽然问道:“我听说刘景升还说动了在襄阳等地隐居的数位隐士,携弟子去荆南等地,观看各地百姓安置情况?”
卢植倒没听说这事,他问道:“襄阳隐士,臣素闻黄承彦、庞德公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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