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得加把子力了,真的快点传出去啊。我知道,这猪票上下都不占,是生肖票里最不好出的。可这些猪票我和银丫头才是大头呢。你们俩儿可不能大义灭亲啊,回头把人家大老板的什么猴、狗、鸡,甚至耗子都卖掉了,却让我和银丫头吃个闷亏。真这样,我可找银丫头告你们的状去……”
“知道了,知道了,您别急啊,我们哥儿俩一定多留神!”
“就是,冯大爷,我们哥俩主要还是想替您卖个好价,怕落埋怨啊。”
小庄和小孙齐声答应,干这门生意的,没人笑话自私自利。
不替自己着想,谁干这个啊?
不过说来可笑的是,即便是在同一个邮市里面,方圆不过几百米,价格却是千差万别的。
就比如说整版鼠票,在邮市东头叫卖一百六十二元,邮市西头却兴许有人正挂牌一百六十四元收购。
要有人及时知道这么个情况,多走上几步路,就能挣出两块的差价。
所以这市场上负责传货的主儿,不但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身快手快,而且还得心快才行。
否则,做成的生意,永远都得后悔。
也正是因此,俩小青年替冯老头和殷悦卖货才不容易。
替宁卫民卖货,因为关系远,反而没什么心理负担。
“你们俩啊,这种天性是适合干二传手,可算小账却不适合眼下这个时候。咱们的货足实,只怕卖不出去,眼下要的就是快点成交,现金回笼。哪怕低点的价也行。放心,没人挑你们。”
老冯头及时发现了症结所在,马上做思想工作。
“得嘞,有您这话就行了……”
小庄和小孙领了军令,一熘烟的就不见了,全钻进了邮市乱哄哄的人群。
还别说,有了老冯头给垫话,还真的不一样了。
也就不到一个小时,小唐就带着一书包的钱回到摊位复命。
他身上带的部分邮票,卖出去了九千二。
两张猴票是一千二,鼠票二十张是三千二。
还有两张整版猪票,卖了四千八。
小庄则是又多花费了半个小时才转回来的。
他活儿慢,心眼直,但办事更仔细,卖出的价格明显比小唐高。
这一批货,他只顾着卖猪票了,别的票就没出。
但先后卖出去了五版,而且都是以两千五以上的高价出手的。
这给老冯头乐得啊,收了钱按照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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