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开朝后肯定会向官家发难。”
盛纮倒吸了口凉气,心脏跳动速度都加快了,他这个人最是胆小,从不敢参与立嗣之事,遇到这种事情只想着有多远逃多远。
“我明白了,你作为官家的近臣,平时也得注意些,我听说邕王和兖王都拉拢过你,你可千万别参与其中啊。”
一边说,盛纮还一边瞄着,即便是在自己家中,也生怕别人听到他跟周辰的谈话。
“岳父大人放心,我自然是晓得的,绝不会参与其中。”
周辰很清楚,自己能坐稳马军司都指挥使的位置,就是因为官家看重他从来不牵扯立储之事,但凡他靠近邕王或者兖王,官家都不会放心让他继续待在这个位置上。
“等会余老太师也会过来,到时候你也敬余老太师几杯。”
“我知道了,岳父大人。”
上首的余老太太不停的夸赞:“盛大人和王大娘子真是好福气,养的这几个孩子一个比一个出息,不像我们家,提起来就来气。”
王大娘子被夸的满面春风:“哪里,您太夸赞了,没有您说的那么好。”
余老太太笑道:“大娘子太谦虚了,满东京谁不知道忠靖侯爵府的盛大娘子端庄大方,秀丽得体,这不都是大娘子教导出来的吗。”
王大娘子笑的更灿烂了:“哪里,哪里,华儿这样都是母亲教得好,我可不敢邀功。”
盛老太太笑道:“是你生养的好,我才能教得好。”
“哈哈……”
周辰听着她们说话,目光随意一扫,突然看到刚刚齐衡坐着的位置,地上落了一块黑色的手帕。
他眉头轻蹙,这场面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呢?当她注意到盛墨兰起身的动作,立马反应过来,这不就是知否开始的剧情嘛。
想到这块帕子引起的风波,以及墨兰的所作所为。
周辰对着旁边站立的翠蝉招了招手,在翠蝉走过来后,低声吩咐了一句。
墨兰目光在厅内扫视一圈,发现没人注意到自己的动作,于是悄悄地往后退去,来到了齐衡刚刚所在的位置,低头就准备捡起地上的帕子。
可就在这时,一只手抢先捡起了手帕,让她的身体顿时一僵。
“四姑娘,这是你的帕子吗?”
翠蝉拿起手帕,放在墨兰面前,问道。
墨兰表情僵硬,张口想要承认,可却没有这个胆子。
就在这个时候,齐衡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一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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