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濮阳城中。
众人回去休息,吕布却留下陈宫。
“公台,今天的事情,你怎么看?”
听到吕布的问话,陈宫一脸惭愧,拱手说道,“温侯,都是在下所料失误,才酿成此败,实在是惭愧。”
看着陈宫一脸的愧疚,吕布微微摇头,“公台,这件事情不怪你,而且我也认为你所料无错,曹孟德一定会偷袭西寨,而不是大营。
如果我军没有离开大营,他们前去偷袭,会碰到我军主力,到时候,失败的一定是他们。
我想知道的是,曹孟德为什么会料到我们一定会去保护西营呢?”
陈宫苦笑着摇了摇头,“温侯,曹孟德虽然狡猾,可是却很谨慎,就算他肯出兵,也绝对不会做危险之举。”
吕布皱了皱眉头,“这就是说,他可以料定我们一定会去西营,大营的兵力不会多。”
听到这个问题,陈宫脸上满是疑惑,随即摇了摇头,“确实有些奇怪。”
吕布想起孤独的闲鱼的话,目光灼灼的看着陈宫,缓缓问道,“公台,今天被曹孟德偷袭,但白天我们取得一胜,双方也算是打平了,不必再放在心上。”
说到这里,吕布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公台,接下来,你认为我军该如何行事,才能打败曹孟德呢?”
陈宫皱眉想了想,缓缓说道,“曹孟德虽然兵力比我们多,我是想要强攻濮阳,恐怕也难以成功。
所以我认为,他应该会使用计策,用巧计破城。
而其中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里应外合。”
听到陈宫分析的透彻,可是,吕布的心却渐渐下沉,“公台,何为里应外合?”
陈宫缓缓说道,“如果曹孟德联系城内的某人,然后让某人替他打开城门,他就可以里应外合,轻易的攻破濮阳。”
说到这里,陈宫突然一拍手,冷笑一声,“温侯,既然曹孟德想要里应外合,不如我们就成全他,你看如何?”
吕布强笑着问道,“公台,该如何成全曹孟德呢?”
陈宫缓缓说道,“温侯,可否记得,濮阳城中,谁的家丁最多,谁的家产最富?”
吕布心中却叹了一口气,“当然是田象,他的家丁足有上千人,家产不计其数,算是濮阳城第一富户。”
陈宫点了点头,“没错,温侯说的对,如果曹孟德想要里应外合,田象就是最佳的人选。”
说到这里,陈宫语气停顿了一下,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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