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没主张,一紧一松的拉锯战下,导致了博文偏激的性子。至于他在学馆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说你如何能知道?你并不能为他做些什么,得靠他自己走出来才行。”
甄弥儿眼中的泪水沁湿了他的肩头,她回忆起往事:“前几年,阿爹阿娘将博文送去了镇上的一所学馆,其实博文挺聪明的,脑瓜子也灵活,连教书的先生都夸赞他,认为他是个可造之材。”
“可博文从小内向,话也少,自从被送去学馆后,话更少了,我这个做姐姐的也从来没有了解过他在学馆的点滴,只是嘱咐他要好好学习,好好上进,慢慢地,他与我的话也越来越少了。”
“后来,博文开始厌弃学业,一次休沐归家后,死活不肯再去学馆。”
“阿爹恨铁不成钢,拿了棍棒逼他回去,可博文不依,还与他大吵了一架。阿爹从此之后,对他非打即骂。”
“博文很厌烦阿爹,不肯上桌与他一起吃饭,阿爹吃完后,便会在锅里添水,将菜倒给家里的狗吃,也不给博文留。久而久之,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差,待在同一个屋檐下,却跟仇人一般,说不上三句话便会吵起来。”
“在这之前,阿爹就染上了赌瘾,但他原本还会控制着往赌场跑的次数,后面和博文闹僵后,他责怪自己的儿子不争气,认为自己这么大年纪了,儿子都不上进不努力,他就更不需要努力干活了。所以,他开始肆无忌惮地往赌场跑,没银钱了就找阿娘要。”
“阿姐恨透了家里的两个男人,觉得他们将这个家搅得乌烟瘴气的,为了脱离这个家,她一气之下嫁去了其他镇,这么多年,一次都没回来过。”
“从来插柳村走访亲戚的人口中得知阿姐生下了一个女儿,阿娘不放心,带着我去看过她一次。我们不知道路,是一路问过去的,最后终于找到了她婆家。”
“阿姐在那里过得并不好,她婆母是个极其小气且势利眼之人,她怀孕时都吃不饱,生下女儿后,她婆母见不是孙子,对她越发差了,还在坐月子便每天指使她干这干那的。”
“她那小姑子也是个不好相处的,每次都跟她娘合伙欺负阿姐,阿姐和姐夫告状,可姐夫并不当回事,觉得是阿姐矫情,对她也越来越差了,好几次还朝她动手。我们离开时,想带阿姐离开,可她没同意。”
“她说,娘家也没好到哪里去,既然在哪里过都是糟心,还不如好好守着女儿,将她带大,为她挑一个好夫婿。”
……
一口气说完这些,甄弥儿似将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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