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怒气不消反涨。再次放下狠话,如果他不走,那就他走。
王伯仁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看来师傅是来真的。他想追问缘由,可师傅又给了他好一顿竹笋夹肉,他这才不得不暂时先离开,想着先在外面躲上一阵子。大不了,大不了他努力一点,带一个媳妇回去给他老人家看看。
一晃眼间,已是过了两个春秋,那两年里,他独自游历在外,无亲无故,唯一的牵挂便是师父了。想着事情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师父的气应该已经消了,虽然没有找到媳妇,他还是偷偷回了家。
然而,当他推开那扇大门时,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鼻而来。
环顾四周,只见院内一片寂静,厚厚的灰尘覆盖在院子的每一个角落,仿佛时间已经在那里停滞许久。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青石地砖上,显露出一层薄薄的灰尘,像是一层细腻的沙。
他迈开步子,脚下发出了沙沙的响声,仿佛踩在了时光的碎片上。
放眼望去,厅堂内的摆设依旧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模样,只是此刻它们都被灰尘所覆盖,显得有些凄凉。
师父去了哪里?这绝对不是刚离开的样子。
他询问周边邻里,得知师傅在将他赶出门后没多久,便也匆匆出了门。
他心中着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师傅没与他说!
他在两人的屋子里翻找了好一阵。终于,在靠床头的位置,有一块石砖微微有些松动,将砖头取出,下面压了一封信。
他打开一看,上面只有师傅匆忙写下的一行字:此地危险,速速离开,可前去酉州,事情处理妥当后我自会去寻你。
他里里外外又寻了一遍,没有再找到其他的只言片语。
师父为什么让他去酉州?信中所说的危险,到底是什么危险?那师父现在身在何处?一个人是否能解决?遇险能不能全身而退?
王伯仁着急得不行,这下切实落实了不孝徒的名头,他竟然将师傅一个人扔在险境,自己在外逍遥快活了两年!
但不论怎么样,现在紧要的,还是先去酉州,找到师父再说。
然而,等他长途跋涉抵达酉州后,却没有寻到师父的任何足迹。
难道两年的时间事情还没处理好?他想再去其他地方寻师父,却没敢轻易离开。
就这样又过了一年,也没等到师傅寻来,他担心这老头出现了什么意外,百爪挠心的,再也不能够安心在酉州等着了。
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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