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子哪里不舒服?”
“应该不是吧,昨日还……”
林音话还未说完,便被突然起身的少年打断。
“抱歉,我想起我还有一件急事未处理,先走一步。”他这话也不知道是跟谁说的,说完,便大步朝厅堂外走去。
“阿文,你有啥急事啊。”何泽追了几步,想上前询问。却看到甄弥儿缓缓从廊道口出来。
何泽止住了要往外追的脚步,开心道:“阿弥姐姐,你起来了呀。”
已经走到了垂花门处的黑衣少年微顿,袖下的两只手掌死死捏成了拳,没敢回头,大步走出了垂花门。
甄弥儿似心有所感,转头看向那处。
何泽解释道:“我师弟刚走,他本来是跟我一起过来,想答谢你曾经的救命之恩,但他突然想起自己的一件急事还未处理,便先一步走了,阿弥姐姐,我替他感谢你。”
甄弥儿笑道:“阿泽,此时无需再挂怀,我帮你,是因为此事在我力所能及内。所以,我也从未想过要你们报答什么。往后啊,好好学医,多救治病人,便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了好不好?”
何泽郑重点头:“我会的。”
两人重新走回厅堂。
这时,夏蝉和冬雪端了茶和几碟点心上来。
何泽左右看了看,试探着问道:“阿弥姐姐,你相公呢?他今日不在家吗?”
甄弥儿并没有想太多,将点心推到他的手边,点了点头:“我相公今日早早地便去了翰林院上职,要酉时才会回来。”
何泽微顿,“阿弥姐姐,你相公是大官吗?”
甄弥儿失笑,摇头:“我相公只是一个刚封的从六品修撰,并不是什么大官。”
刚封的从六品修撰?最近刚封的从六品修撰不就是新科状元吗?
何泽瞪大了眼睛,不确定道:“你相公是顾庭之?”
这会换甄弥儿诧异了:“你认识我相公?”
何泽这下算是彻底死心了,瞬间像一只被拔了毛的土鸡,无精打采道:“这京城怕是没人不知道顾庭之吧,新科状元,谁能不知道呢。”
甄弥儿也反应了过来,只是朝他笑。
何泽又坐了会,最后硬是留下了五十两银子,这才告辞离开。
甄弥儿将他送到顾府门口,等他离去后,看着手中的银子,一时间五味杂陈。
只愿博文在外有个什么难处时,也有人像她一样,愿意伸出援助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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