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不孝徒这么多年都没找到他,这显然是眼睛瘸得厉害啊,就站在他眼前都看不到,估计是心里眼里完全就没有他这个师父!
此时,跟在王伯仁身侧的甄枚儿看出了情况的不对劲,伸手将小香儿抱回了自己怀里。
王伯仁松开孩子后,跌跌撞撞地朝王川穹奔了过去,‘扑通’一声跪在了他的脚边,抱住他的大腿,哭嚎道:“师父,我以为这一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一个大男人,突然就情绪迸发,哭的那叫一个凄惨,在场的众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迷茫。
“你哭丧呢?我都还没死,你哭什么!”王川穹伸出另一条腿踢他。
王伯仁就是不松手,眼泪鼻涕糊在他腿上。
旁边的何泽看着趴伏在师父脚边哭得不能自已的男人,一时间也有些目瞪口呆。
这就是师父常常挂在嘴边的不孝徒?这龙真寺的方丈算得也太准了吧!可师父今日还去将人家骂了一顿……
状元楼后宅院的众人见甄进他们这么久还没过来,顾青松也一去不复返,有些奇怪,于是上前来一探究竟,便看到了这么一幕。
他们正要上前询问原由,便听到王伯仁声泪俱下地诉说起了这几年自己的寻人之路:“师傅,您将我赶出家门后,我想着等在外面游历个两年再回去,您的气肯定就消了。可当我回到宅子时,里面看上去好久没人住了。我询问邻里,得知您在我离开后没多久便也离开了。徒儿不孝,这才发现了不对劲。”
“我将宅子翻了个底朝天,才翻到了您给我留的口信,我按信上写的一路去了酉州,又在下面的各郡县寻找您的足迹,可一直寻不到,您老人家老是放出烟雾弹迷惑于我!”
王川穹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又是给了他一脚。
“我好不容易打听到您在南宁郡的云安县救治过病人,便急忙赶了过去,可您又没影了!我便又回了一趟我们的宅子,可宅子早就被人移为了平地!我不敢久待,又重返了云安县。想着您既然去过,肯定还会再去,便在县里开了家医馆,给人看病,我想着您一打听就能打听到我,可是您一直没有寻来!我便每隔半年都会去其他郡县找您,找不到又继续回云安县,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您了!”
随着男人的一声声诉说,大家都能听出他这些年的无助彷徨,还有担心害怕和委屈。
甄弥儿最是受不了这些感伤的画面,眼中已经沁出了泪珠。又想到现在独自在外的博文,有些忍不住情绪,眼泪大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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