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叶檀盒就在桌上,眼睛看着檀盒人如石雕坐着不动,既然想去拜访程尉连,礼品在手应该立刻去见人,给陆开布局时间不多,他应该珍惜每分每秒,人还是不动,稳稳当当正坐。
不动是有些事情要考虑,陆开在考虑要不要接近程尉连,像程尉连这样肆意妄为的人最难把控,如接进拉他入计划,会有很多变数,只是不拉有些关键关节就会无法打通,只有让程尉连帮他做事,沈建承才会信他有能力力挽狂澜。
犹豫片刻陆开不由苦笑,目前时间紧迫,还犹豫不决做什么,如果不按照原本计划行事谁都走不了,一定要把沈建承说服,他不走做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程尉连活得十分自在,蜀王都无法活得他这般自在舒服,在典客署程尉连有任何要求,只要张口自会有人送来,程尉连居所是典客署最大一所别院,这个别院原本是让节使主居,但陆开没这个福气,典客署对程尉连来说就是他的私宅,任意在这里为所欲为。
陆开住的这个小院,原本是外宾随从所住,只是很久都没有外宾过来,同时署内下人也是减半遣散,剩余零散下人程尉连招到自己这边服侍。
陆开拿着檀盒缓步来到程尉连属院门外,站在门外能听见里面传出丝竹之声,程尉连多半在里边赏舞作乐。
院门外有二个守卫看门,陆开上前说明求见程尉连,一名守卫打量一眼陆开这才进去通报,没过一会守卫出来趾高气昂道“等着”
程尉连这是有心晾着他,简直就是不把节使看在眼里,对方对他不搭理,陆开也不能莽撞硬闯,陆开也没动气负手挺直腰板等候。
陆开背脊就像标杆一样笔直,守卫见陆开这般站姿互看一眼,这一眼是在相互叫苦,苦是因为二个守卫平日懒散,虽是在外看门,这毕竟是典客署不是看守宫门,没人来查总是坐多站少。
陆开站姿笔直,他们可不敢肆意闲坐。
陆开一站就是半个时辰,程尉连有心晾着陆开,但是毕竟是节使,程尉连在是目中无人也不好做得太过分。
紧闭半个时辰院门打开,门里有一人出来向陆开道“节使大人,署令有请”
陆开很按得住气微微一笑“劳烦引路”跟着人到里边正厅外,正厅内丝竹声不停,门是开着陆开能看见舞姬在里面翩翩起舞,那人先是入内通报,这才让陆开入内。
厅内中央过道有舞姬做舞,程尉连也没吩咐停下,这是想让陆开从旁边上前,过道客席有六名客人,这些人穿着绸衣儒衫,一看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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