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出,回到原先位置坐下“我们毕竟让他撞上,走不走已经不重要”
沈建承暗叹一声道“看你样子是有话要说?”
陆开留下的确是另有原因,原因是让方温侯扣走的姑娘,陆开为她留下不是因为姿色,陆开道“那姑娘是无辜的”
沈建承道“无辜?情况就两种,方温侯不带她走,就是带你走,看见了吧?这就是我不想你们冒险的原因,无论计划定得在精细,都会有万一,计划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呀,最大缺点是不够铁石心肠”
“岱迁说,你当时不想要节使性命,所以让他出针封穴扣人,但是有些意外他不得不出手杀节使,而你呢,最终落得装伤入城”
沈建承说的是事实,当时陆开岱迁埋伏,如硬下心要杀节使,凭他二人能耐可以在对方有所反应情况前将人伏杀。
无言以对是陆开反应,沈建承见人不语补充道“你是节使,只要说回朝复命,谁都没理由拦你,但是真要留下,你,不,是我们,我们不能在像这次一样疏忽大意,否则的话下次还会有人为我们无辜送命”
陆开深深看向沈建承,什么话也没说施礼过后退下。
月在披肩,陆开负手直立窗旁眺望不动声色的皎月,如鬼魅人影从敞开后窗蹿进来,来的不是鬼魅是岱迁,岱迁入屋就和回到自己家一样入座倒茶。
陆开知道有人进来但没回身,岱迁轻抿口茶笑问“跟我说说,能不能看到我们的结局,是福是祸?”
岱迁一个外人入署,典客署里没有任何稍动,这就说明没人发现他进来,陆开把窗户掩上“希望是福,如果是祸的话,荆越将大难临头”
未来定数谁能提前看透,此话多说无益,岱迁笑道“知不知道你和署令动手的事,已经传遍北安?”
陆开一笑“你也听说了?”
岱迁笑道“原本以为你身手不弱,没想到只能和他打个平手”
“只是平手?”
岱迁双目一睁“你能胜他!”
陆开笑而不语,岱迁不解凝视陆开“不管能不能赢,我想说的是,凭你一身功夫,想出典客署何必拉拢威胁这么麻烦,像我一样不是很好,来去自如”
陆开摇头失笑“想出典客署一次两次当然简单,你能保证次次都不会被人发现?”
岱迁不由苦笑“也是,次数多了,总会有麻烦”
陆开在道“不和署令亲近一来后面的事不好做,二来说不定他能救我一次呢”
“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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