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和烧药库为的全是丞相?”
陆开笑道“是,能否出城丞相还是关键”
沈建承并没有因此而高兴,反而脸色一凝问“你想如何让丞相服药?”
陆开压低声音道“这就要想办法给程明湖做件烦心事”
沈建承竖起耳朵道“什么事能让程明湖烦心?”
陆开故意问张中平一句“有件事些许能成,大哥,城防司是不是由丞相在管?”
积几辈子福分才能为太子办事,现下有这种福泽张中平自是有问必答,张中平道“明面上城防司是杨公天在管,可谁都知道他是丞相提拔,料想丞相如有吩咐他不敢不听”
沈建承听出陆开话意,试探问一句“你要动城防司?”
陆开道“不能在让城防司对程明湖唯命是从,这样会造成我们出城时不便,程明湖和城防司唯一联系就是杨公天”
张中平插句口道“说起司尉,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他”
杨公天上次试图谋害陆开,让方温侯当场抓住,陆开也是好些日子没见人,不过陆开知道杨公天不会有什么事,现在还没听见他被撤职消息。
陆开笑道“司尉或许是在反省呢”
犯错的人才需要反省,犯过错的人一错在错,那会让人失去信任。
张中平不知陆开这话是什么意思“司尉在反省?因何事反省?”
陆开笑而不语,这样的事说出来反而会让沈建承为他担心“这不重要,大哥你说城防司最怕什么麻烦事?”
张中平想想道“怕的麻烦事可多了,不过要说最不愿招惹的麻烦,就是有人闹事,前年,不是,好像是去年,去年城里来个采花贼糟蹋不少姑娘,司尉那时就让我们封门,无论谁想进出都要一一细查,封门就不说了,还要挨家挨户去搜查,搜得五日什么人也没看见”
“有些人忙活这么些天怨言就起,司尉不管这些,只想抓到采花贼,还别说那采花贼躲得五日在也按捺不住,有天夜里我们将人堵在客栈里头,谁也不敢进去,最后还是司尉去抓的”
张中平啰嗦半天,陆开总算听明白他想说什么笑道“既然怕人闹事,那么大哥有没有办法让饥民入城?”
“饥民?”张中平当然没忘常致远让饥民追的事“去过尚武门当职,那里还有些朋友,让三五个饥民入城不是难事,只是让几个饥民进来能闹什么事?”
沈建承听出陆开意思,张中平还没听明白,沈建承道“三五个饥民是闹不成事,可如三五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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