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中平向陆开请示道“在坐会还是扶他回去?”
陆开又不是贪杯的人,来此聚会就是想和常致远打好关系,人都醉倒没有留下必要“扶他回去”
常致远车夫就在迎春楼门外,入迎春楼酒兴大发喝多一些不是一次两次,车夫见怪不怪,陆开二人把常致远扶上马车叮嘱车夫赶慢一些,这才恭送马车远去。
眼里看不见马车陆开道“走走,当是醒酒”
张中平没有意见,夕阳这时候完全退去,夜幕在迎春楼喝酒时悄悄降临。 迎春楼雅间是雅,可不管多雅致地方总是有四堵墙挡着显得微闷,人一出来身临四处通风街上,毛孔显然舒服许多。
天上有些星不是很亮,在张中平眼中星星好像也是喝了些酒,隐隐约约闪耀薄薄星光,不太耀眼夺目东西不会引起任何人注视,星星薄光就没有引起张中平重视。
张中平看着陆开,陆开这个人在张中平眼中似乎比星光更加明亮,张中平试图打听一句“贤弟是什么时候找了工匠?”
陆开感受着夜幕中穿透街巷夜风笑道“早就预备好,你也见过就是那天的车夫”
瓷器店风铃让夜风吹响,声音清脆悦耳,就在张中平身后,风铃声是入耳,不过不管迎春楼东家如何用心,总之是无法吸引张中平这样的人进去。
张中平也没有兴趣进去,不光没有兴趣进去对风铃声也没有任何兴趣,心神集中在陆开话语上“是他?那车夫也会干整修的活?”
陆开看一眼张中平,张中平侧脸看着陆开,陆开看见张中平右边脸上有只兔子,兔子当然不是真的兔子,是倒影,就在张中平右侧不远,有家屋舍窗纸画着白兔,让屋里烛光倒映这才映在脸上。
如此一看张中平模样倒显可爱,窗就这么大走得两步,过窗兔影透射窗户对面墙上,陆开笑问一句“知不知道这世上有两种男人?”
“男人还有两种?”陆开这个看法倒是新颖,张中平追问“哪两种男人?”
陆开说出自己见解“一种只会做分内事的男子,就好像一个木匠,终生就只会做木匠的活,除木匠活以外什么都不会做,另外一种男人是什么都懂一些,比如不光会干木匠活,抓鱼狩猎也是好手,那车夫就是这种什么都会一些的男人”
张中平想着自己还真是什么手艺都没有苦笑“贤弟觉得做哪种男人好?”
话头虽是随口闲聊,陆开却是认真思虑才张口“我觉得差不多,但如要选择,那就第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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