粪车逐渐接近,朱行空向粪夫叫一声道“这位大哥可否送我一趟”
粪夫见朱行空靠着树干腿上留有斑斑血迹,初次见面谁知道是恶人还是良民,车是停下人没动
带着戒意看人“你是。。”
朱行空见对方直盯伤处从怀中取出腰牌博取信任道“这是大理寺腰牌”
粪夫瞅着腰牌,腰牌上有着大理寺二字,粪夫看得半日没什么反应,朱行空看出对方并不认字。
不识字只能使用最直接了当办法,朱行空掏出钱袋丢给粪夫“带我入城,钱就是你的”
有钱连鬼都能推磨,何况一个粪夫。
人可以不认字,可钱谁不认识,粪夫揣钱袋入怀下车提醒道“臭得很,不介意的话上来吧”
朱行空让粪夫扶上马车,往北安而去。
粪车远远离去,蒙面人其实没有走远,见人离去蒙面人解下面巾,这人原来是温禄山。
朱行空是从尚武门入城,守卫岂能不认得他,见得朱行空坐粪车大都为之惊异,朱行空岂有心思和他们多做解释示意赶紧放行。
到得质子府邸才由下人搀扶进去,岱迁沈建承见朱行空让人搀扶进来大吃一惊,岱迁见得朱行空伤处只是胡乱包扎,道“快请大夫”
“是”下人退下。
大夫上门帮朱行空上药包扎,送过大夫后岱迁才问“少卿这是出什么事?是太上王。。”
朱行空摇头道“是程明湖”
沈建承岱迁齐呼道“程明湖!”
朱行空咬着牙根道“昨日出宫程明湖让徐广衡引我出城,还好提前看出不对这才得以逃出生天”
徐广衡岱迁当然认得,咬牙切齿道“徐广衡胆子也太大!胆敢谋害少卿”
朱行空冷笑道“我这腿伤不是徐广衡所为,如不是得到侠士相救只怕回不来,伤我的虽不是他,谁知道这事他有没有牵连”
沈建承皱眉道“不是徐广衡,那么伤你的是什么人?”
朱行空摇摇头道“不重要,我问你们知不知一个叫赵连都的人?”
“赵连都?”沈建承岱迁两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是一副不为所知样子。
瞬间反应骗不了人,朱行空这才确定岱迁沈建承对他并没有隐瞒什么,朱行空叹口气道“太子殿下如今我已是无处可去,能否在府上逗留几日”
如朱行空有地方能去,何必带伤上门,沈建承没有把人往门外推“这有什么留下就是”
朱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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