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永南的脸就像蜂窝一样干干板板挂着“为什么要找我麻烦?我们关系不算太好,但也不能说太坏,我在什么事情上惹恼过你?”
戚英现下眼神还是显得十分友好,戚英含笑温声答复“不要误会,我们之间是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你没有必要这么做”
“我没必要这么做?”卫永南眼睛就像弯弯鹰嘴一样勾着戚英眼睛,询问“我做了什么没必要的事情?”
卫永南眼茫如鹰勾,戚英眼神却如猎人弩箭“人有很多麻烦都是自找,比如说你不该打听节使的事情,如果可以把这件事情忘记,那么我们就可以一起高高兴兴离开这里,另外我也可以常年包下你喜欢任何一间茶室,卫兄弟只管喝茶,任何花费之事都不用操心”
卫永南笑了,卫永南笑容是非常罕见,就好像冬日里有人会给乞丐送碗热饭一样“我是不是能这么理解,如不答应我们当中肯定是有一个人笑,一个人哭?”
戚英老老实实点头,就像不会说谎孩子一样“反正我不是哭的那个人”
“我也不是”卫永南信心似乎比戚英更足,卫永南在道“在动手前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戚英对此没有任何意见“问吧”
卫永南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为节使出头?我查他跟你有什么关系?”
戚英笑道“这是两个问题,就当我送你一题,我不是为节使出头是为署令,至于我为什么要替署令出头想必你心里清楚,另外你查节使的确和我有些关系,所以,让你来这里是为节使和署令,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问题”
卫永南似乎很看得开点点头道“我以为已经很小心,没想到还是让你察觉,做事不够周密你找我麻烦,也算是我罪有应得,不过真有信心留我下来?”
戚英淡淡一笑“说实话没有多大把握,只是听命办事,行不行总要试试,你也知道我没有选择机会,你有”
“我没有”卫永南答复很简单“我也是听命办事”
戚英叹口气道“那么只能试试看,谁是哭的那个人”
卫永南也是叹得口气“那个人只能是你”
卫永南出手极为迅捷就像脱弓疾箭,话一落,霎地身一伏,剑尖登时疾如电闪,对准戚英咽喉直刺过去,戚英退一步用剑一封,卫永南霍地收招剑锋一震又是一剑,身行一探剑锋直扎戚英胸膛,戚英往后又退一步,蓦地将长剑一旋,逼起一道道剑影,试图将卫永南剑身绞断。
卫永南不收招剑尖一沉变为刺扎,借着左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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