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就不打扰铁爷”
陆开正想拿起红标盒子,铁满堂右手就像是猫爪捕耗子一般迅疾扣向盒子将盒子按在几上,铁满堂缓缓一笑“节使事忙不是去世安苑就是东跑西奔,北安贼人不少可别人钻空把东西拿了,你看我这里人来来去去眼睛多盒子我替节使看管就是”
铁满堂食中指点了点盒子温笑“放在我这二个字安全”
铁满堂意思摆明就是一手钱一手交货,别看铁满堂笑脸相迎但是给与陆开态度却是强硬,陆开将手缩回淡笑“铁爷说得是东西放在你这,稳妥”
陆开起身施礼道“那么过几日在来看望”
铁满堂笑吟吟起身恭送“节使慢走”
陆开不慢,走得很快,快步疾出赌坊,步伐忽止微微侧头往回看一眼赌坊大门忐忑心道“他怎么知道我去过世安苑?”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些事做了,别人就会有知道机会,铁满堂已经知道,在去想如何知道这没有必要,铁满堂要求肯定是要告诉沈建承一声,张中平让方温候扣住这事只能自己去说,这事不急见过常岳在拜访沈建承也是不迟。
太师府三字陆开看在眼中,这三个字就像是常岳眼睛在盯他,轻舒口气和下人说明来意随下人入府。
常岳就在书房手上拿着陆开送的剪画翻来复去闲看,陆开入内“见过太师”
常岳视线只盯着剪画似有所指道“如果剪画能说话多好,这样就能问它,节使身上为什么有药香?你又是在何处让节使捡到”
烧药库的事一听就知道常岳起疑,其实也不用听,上次张中平扶着他回典客署也是说过他身上有药香,身上有,剪画指不定也有,这事陆开已经留心,留心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剪画那时候有药香,现在药香只怕早是没有,当时要追究陆开只怕是百口难辩,没追究现下常岳拿不住什么话头。
要应付这话没有什么好办法,没有好办法只能用烂办法,陆开淡淡一笑只答后半句“上次喝多失态太师见谅,记不得在哪里找到剪画”
常岳当然知道陆开不会承认,这话也是随口一提没指望能拿来对付,常岳示意陆开入座,陆开恭谢一声“谢,太师”
入座陆开起声询问“太师找下官有事?”
没事怎么会让方温候派人蹲守典客署,常岳点头随口在问“节使半夜回署是去了何处?”
陆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怎么?下官行踪要向太师通报?”
常岳眼芒一闪直直厉射在陆开脸上,神色却是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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