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人送自己爱逞能,该做的已经做了,自己想死可没人拦着,程清婉不在多问“知道了,下去吧”
“是,小姐”下人退下,人退出门外,见到另外一下人过来,先前下人道“白二过来”
白二显得不情愿凑了上去道“怎么了,皮三不会又找我借钱喝酒吧”
皮三神气十足笑道“借什么钱,不借,是还你上次酒钱”
白二脸色一喜喜笑颜开道“真的假的,就你也会还钱?我还当做喂了。”
“喂了什么!”皮三皆目瞪人。
白二嘻嘻笑道“喂了酒虫,喂酒虫”
皮三没好气看人道“你小子一张口就想骂人,也就只有我受得住你这张嘴,行了,节使给我赏钱今儿高兴也不和你计较”
取得上次欠的酒钱给白二,白二高高兴兴接过,一收钱就见到程清婉如同冷风寥廓眼睛,白二当下一慌忙道“大小姐”
程清婉声音就像无声雪夜那般凄寒“皮三!你说什么,节使给你赏钱?”
“是。是呀。。回府前,到典客署一趟,葛姑娘有个物件要交给节使,小的就过去了”
程清婉沉默片刻,就像冬夜里沉默河流,过得片刻程清婉抬抬眼,那双眼睛就像夜色中闪耀水光“葛姑娘要你把什么给节使?”
“物件。让白巾包着小的,也没打开看,但是握在手上像是一根钗子”
“钗子!”程清婉突然笑了,居然绽放出笑意,脸上笑容似悲凉似痛心,也似激愤似寒心,现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葛舒兰当时是花子打扮,头上并没有别着什么钗子,出城前更过衣,身上有伤衣服还是程清婉帮忙换,那时候可没见到葛舒兰身上有什么钗子。
更过衣程清婉出屋安排一会出城事宜,出府之后葛舒兰就和程清婉同个车子,人没离开过视线没下过车,凭空之下是如何变出钗子,肯定是葛舒兰在她出屋后那段时间拿玉钗。
“原来他送人来这里是为玉钗!”程清婉完全往误会方面去做设想,有些想法一起那是很难在打消。
打消,有些想法的确很难打消,就像卫永南不相信江哥黑子所说的一样。
卫永南那双眼睛就像即将要捅人刀尖“人在哪里?你们班主在哪里?在说不知道,就把你们十片指甲,一片一片取了”
江哥脸色只剩三分血色,余下七分如同死灰“我。我真的不知道,什。什么班主。我们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卫永南取来袁庆昌画像让江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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