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齐唇边逸出一丝今人莫测高深笑意“司徒可否还记得护国公之事?”
“护国公?”沈章一听二字,眉峰登时下沉,心中那是纳罕,这两件事根本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提起这事是因为?”
潘齐当下施礼当时有歉意“司徒,说起这个不是想旧事重提,只是想说太子有打压士族意思”
沈章一听大是觉得好笑,示意哈哈大笑“他这是找死!打压士族是不想当王了”
潘齐徐徐道“司徒试想,太子送一把剑鞘给葛玉泉是想说明什么?”
这事沈章就是没想通才掐人沉思“你有什么想法?”
潘齐小心谨言道“送鞘不送剑,这是不是说让葛玉泉最好是不要太锋芒毕露,葛玉泉拿的只是一个不能伤人的剑鞘,能杀人的剑就在太子手里”
沈章一听甚有道理当下点头赞同“不错!应该是这个意思,可是。。”
“可是太子为什么要这么做?”潘齐显得满腹经纬笑道“这就要看另外一份礼物是什么意思,另外一份礼物是一张没有任何字迹的白纸,什么都没有的白纸是送给葛小姐,司徒想想什么都没有的没,是不是可以听做媒?这个媒是太尉所做,太子是无法反悔”
“但是,如有一日太子为王,那么葛玉泉这个国丈还是不是国丈,就由太子说了算,毕竟能杀人的剑就在太子手上,如日后太子想打压士族,希望葛玉泉能收敛锋芒不要为士族出头,如此一来太子就可以对待他像那张什么都没有的白纸一样,认了太尉说的这门亲”
沈章倒吸一口凉气“沈建承还有这份心思?”
潘齐脸色一沉道“司徒,可别小看太子,堂堂一个太子甘愿去北安为质,如此举动就说明能忍别人所不能忍,像这样的人一旦爆发出来,那是会有毁天灭地势头”
沈建承牙根咬得很紧也很响“你如何断定沈建承一定会打压士族?”
潘齐冷然道“因为太子不会在让护国公之事重蹈覆辙!”
沈章沉着眼并不说话。
潘齐在道“司徒,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沈章道“说吧,在我面前无须有什么顾忌”
沈章虽然是让他畅口直言,但潘齐还是小心翼翼张声“太子这一步看得很远,司徒,士族的权利太大了,不管荆越王这位置是司徒坐还是太子坐,我都认为士族是应该压一压”
沈章先是沉吟片刻后而却是笑道“你这心思也不能说没有道理,士族是该压一压,行了,我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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