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德庆幸昨日跟过人,陶思民询问梁安德立时张声道“他昨日去了金铺”
“金铺?”陶思民显得意外道“他去金铺做什么?”
梁安德也没进去询问,关于细节知道也不清楚,现下只能猜测道“统司去金铺还能做什么,不是去买首饰,就是将金块溶了做首饰,那陆开祖上是茶商,想必手底下还是有些余钱,去趟金铺也不奇怪”
陶思民向上挑起的唇勾勒出笑纹“余钱?你怎么知道他有余钱?一个落魄茶商后人如有余钱的话,还会来城防司干活?”
这话也不能说有错,梁安德奉迎一句‘统司说得是”
陶思民似笑非笑看梁安德问“你说,一个城防小卒去金铺做什么?”
这个梁安德怎么猜得出来,梁安德道“这个不清楚,稍后去金铺问问就是”
“问?”陶思民轻声笑道“这有什么好问的,肯定是拿金镯子去金铺溶了销赃”
“这。。”
“什么这的那的,我看这就是事实”
陆开还拿着梁安德把柄,也不敢胡乱栽赃,硬着头皮突然道“统司。那。那陆开实在是难缠,我。我不想在招惹他”
陶思民笑道“有我撑腰你怕什么!他还能吃了你?”
江海春从外而进笑吟吟道“统司,我们还愁没有什么借口,这陆开却是自己送得借口上来,他去金铺是最好了,等陈大人去报得案,这就是证据!”
江海春的话梁安德也是听见,人只是沉默低头,陶思民看向梁安德“梁队长,你能得到如此闲职位,是司尉向我举荐的你,当真不愿珍惜?”
梁安德实在是难以做下决断,如果这次为难不成,大有可能会让陆开反咬一口,就像陆开告诉他一样,陶思民可以肆无忌惮找麻烦,出的事陶思民不会有事,他就难说了。
见得梁安德犹犹豫豫,江海春起声道“你是从乡下上来讨生活,我见你机灵明白事理这才向统司举荐,你说陆开给统司惹得多少麻烦,这口气能不讨回?你也不想想一个外来人,能在荆越立足吃好喝好这是拜谁所赐”
江海春话都说到这份上,梁安德还能如何,总之梁安德是不愿在回乡下“统司尽管吩咐就是”
今天不当值,陆开去看祖士昭,祖士昭经得陆开上次教诲,人已经不在披头散发,将头发整整齐齐扎竖起来,祖士昭那双聪慧双目现下在无发丝遮蔽,整个人看上去仪表堂堂气宇轩昂。
见得陆开过来,祖士昭上前欢迎“你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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