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承知道秦重不会对此事向他说教,看上去是为难曹谨香,沈建承也是把握尺度没有做得太过分,秦重责不责问,沈建承也是要表现出犯错样子,沈建承笑嘻嘻将桌上果盘推近秦重,沈建承道“西域送来的梨子,太尉吃过没有,甜得很”
秦重上得年纪,对这些甜不甜东西没多大兴趣,看得香梨一眼道“就算是不满意,太子也不该如此为难曹小姐,怎么的总要给曹尚书留些面子”
秦重不吃沈建承吃,拿起香梨咬得大大一口,梨汁蓄得满嘴,咽汁嚼梨沈建承道“就是看在曹尚书面上,本王才罚她跳舞,要不然早是重责”
秦重笑得笑淡声道“这么说还手下留情了?”
沈建承将吃得半边的梨放回果盘里凝视梨道“梨不小一口也吃不完,但如不吃放着也会坏,以前本王和太尉想的一样,忍辱负重等待时机,本王等了,太尉也等了,可这局势离我们越来越远,从北安回来懂得一件事,时机等是等不来,要学会创造时机”
“陆开是创造时机本王才能从北安回来,要不然等得在久北安崇文门也不会为本王敞开”
“陆开?”沈建承明明知道陆开叫什么,现下也没有旁人,还是呼其假名,可见心里对此还是介怀,秦重知道沈建承为难之处,知道也用不着提。
秦重和沈建承看法并不一致“为难曹小姐能有什么良机?”
沈建承微微一笑“这事不能往曹小姐身上看,看大司徒,人是他举荐为难曹小姐等同为难他,所谓见招拆招,大司徒没动手我们怎么能够寻得反击机会”
这点浅理秦重大风大浪都走得过来,怎么会不知道,不过,人一旦年纪大了做事就会谨慎,没有极高胜算之前是不会贸然出手。
秦重道“先别急,等陆开来老臣身边时,才是反抗良机”
“为什么一定要等他?”沈建承显得含气道“没他就什么也不能做?什么都要听他的?难道日后本王当得荆越王也要看他脸色行事?”
“太子!”秦重沉斥一声。
沈建承知道这事是说得过分一些,叹得口气嘴角牵出苦笑“本王只是气他不该隐瞒真实身份接近”
秦重十分理解沈建承心情“他如真拿霍英身份接近,太子还会当他是朋友?”
对此沈建承沉下脸并未答复。
秦重郁然笑道“还以为太子是单纯拿曹小姐出气,既然另有定夺这就好,走了”
沈建承起身恭送“太尉慢走”
秦重离去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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