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承想起那阵风道“原来他说上苍会助本王,指的就是这阵风”
秦重觉得这阵风来得恰到好处,秦重道“大司徒寿辰就来得这么一阵风,这阵风早不早晚不晚一来火就起,城里百姓都知道,大司徒有心做荆越王,但是这阵风一吹风向就变”
沈建承明白秦重意思点头道“是,这就是天降异兆”
“什么叫天降异兆!”这话是沈章在问,沈章震怒在道“将说这话的人通通给我抓了!”
事实摆在眼前抓人何用,潘齐道“人不能抓,一抓人不是等同告诉所有人,大司徒也是害怕这事”
沈章神色凝重问“那你说怎么办?”
潘齐来前早是想好应付之法,潘齐道“这事不能在让人随便提起是天意所为,而是要当成人为!”
“人为?”沈章道“你指的是谁?”
潘齐几乎是咬着牙道“陶思民!”
沈章大为惊愕!“你想把这事推给陶家?”
潘齐道“只能这样,只有对外宣布这事是陶思民监办不利才引起大火,才能掩盖悠悠众口”
沈章大是为难道“可是。。”
潘齐知道沈章为难之处“大司徒,目前民心重要,陶思民可以先撤职,待当上荆越王,过得几年百姓忘记这事,在将人提拔也是不迟,如果全城百姓心里都在想,大司徒寿辰吹来一股邪风将屋舍烧了,这可是对我们不利”
沈章有些让潘齐说服“可是这事你要我如何向陶公开口”
潘齐笑道“这事不用我们说,陶公会自己来请罪,让大司徒将陶思民撤下,到时候只要答应即可”
乐菱陪着燕仪一路自荆淮街返回水榭,大司徒寿辰已过那些盖屋子的布就要用不上,这些布陶家不会回收,收也没用,这些布可以做衣裳,也可以做些手帕窗帘,百姓将布回收各取所需颜色调换自用。
昨夜那移动寿字也是新奇,这个想法燕仪向沈章承认是自己心思,是以百姓当真,没想到燕仪除得琴艺不凡之外,还能有如此巧妙心思,陶思民烧灯笼之事,事后已经传遍,荆淮街百姓自然会私下骂陶思民不是东西,燕仪此举也是帮他们一把。
街上百姓见二人同行友好笑看燕仪,时不时还开口称赞,如此一来,燕仪在荆越名声更上一层,荆淮街百姓对她比以往更加热情,对此燕仪显得不太适应。
乐菱在旁浅笑“燕仪姐姐,现下真是成荆越大名人”
燕仪装作着恼嗔道“在乱说话下次不陪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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