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的不是人,是风,荆越一入秋,风就很多,秋至的风含着些
凉,避暑居四面透风,风一起枣花和厅内其他盆景一样花枝抖动,盆景中花枝一抖,张顺就像让人旱地拔葱般,搜的一下猛然起身,见得张顺突然起身,沈建承以为有话要说浅声相问“张大人有话请说”
张顺弓腰扶着桌子,整张脸白得吓人,嘴巴大张胸腹急速起伏,沈建承见人张嘴话是没说却是大幅吐气,见得张顺情况不对沈建承即刻道“怎么了?”
扑通一声张顺在倒地前抓着铺在桌上桌布,桌布随着张顺倒地将桌上盘碗酒杯一起落地,酒杯盘碗落地发出“哐啷”声响。
见得张顺突然倒下,陆开赶紧迎得上去,张顺倒在地上虚弱咬牙指着枣花道“花。花。花。”
陆开半蹲张顺身边见他直指枣花当即明白,起身将落地桌布拿起将枣花盖着,见得枣花遮盖张顺情绪渐渐平缓,但那呼吸依旧急促。
张顺断断续续尽量说明情况“我。。我。我对花粉过敏。。”
陆开当下一惊,这次来避暑居没有师医陪同,人都在内医署,张顺声音虽小在场之人全是听见,潘齐沈章装模作样对视一眼,脸上摆着关心之色来到张顺身旁,沈建承见状赶紧向太监扬声道“快请大医令!”
“是”太监慌忙小跑而去。
荆越内医署和北安一样全是设置在宫外,见得张顺呼吸越来越急等医令过来肯定是来不急,陆开对张顺轻道“张大人,先躺着我替你找药过来”
陆开离开避暑居向花圃跑去,花圃边还有宫女在照看花圃,奔及近处急问“附近可有薄荷叶?”
见人问得这么急,宫女也知道避暑居太子正在摆宴,哪能犹豫当下应声“有的,你等会”
宫女匆匆向花圃院落外边跑去,陆开这时扬声道“有药杵就拿过来”
宫女听声也不止步道“知道了”
过得一会功夫宫女手上拿着薄荷叶和药杵过来,陆开接在手上匆匆赶回厅内,张中平见陆开拿着药杵,药杵里放着薄荷叶,将薄荷也捣碎,将黏糊糊薄荷叶敷在张顺肺部,肺部清凉张顺呼吸稍微平缓一些,秦重问“你敷的是什么?”
陆开道“这些是薄荷叶,张大人是因为花粉引起哮喘,有薄荷叶敷着能暂时保他平安,只愿医令能尽快过来”
沈建承眉头大沉道“花粉引起哮喘?”
沈建承先前也是见到陆开用桌布盖在枣花上,当下道“枣花在廊上这么远,张大人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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