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中平面上一紧下一刻不由强挤出一道笑容“都护,这是干什么,这是太尉的茶”
温禄山冷冷凝视张中平道“怎么?自己捧上的茶不敢喝?”
秦重没弄清楚情况
和沈建承对视一眼,秦重诧异询问“禄山你在干什么?”
张中平既然当值陆开肯定也在,温禄山此举大是反常陆开张声问“这茶为什么要张大哥喝?”
温禄山眼如鹰目盯着张中平“说吧,昨日是不是去过司徒府!”
这话一出满堂皆惊,沈建承神色冰冷盯着张中平厉声道“你昨日去司徒府?”
张中平绷脸垂头并不说话。
“不会的!”陆开为张中平辩护“大司徒没有理由找他,你如何知道他去司徒府?”
温禄山挺拔身姿,眼神坚忍而幽暗“陆开,你知道我们一直暗中派人盯着司徒府,有谁进出自会一目了然,昨日收到通报,说是张中平去过一趟,人在里面待足足有半个时辰”
温禄山在道“半个时辰呀,我有点好奇大司徒有什么话会和他说上半个时辰?”
陆开眉头大皱看向张中平“大哥,你说话呀”
张中平还是没说话,温禄山冷笑道“他无话可说”
陆开视线移向温禄山手中的茶“你让他喝茶,是怀疑茶里有毒?”
“没有毒他为什么不敢喝?”温禄山简简单单反问一句。
陆开在反驳一句“既然觉得不对,昨天为什么不说?”
温禄山沉看陆开道“你在北安和张中平交好,两人经历许多,如凭他去过大司徒府就拿他试问,你心里一定不很舒服,我就是在等着机会看他会做什么,果不期然今日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他是护卫泡水端茶的事与他何干?”
陆开先前看张中平端茶进来也是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想,想着可能是一时兴起才会如此,面对温禄山问罪,张中平将慢慢沉下的脸缓缓抬起来“我知道对你们来说我是外人,心里对我根本就没有任何信任,我去端茶是因为知道太子受些风寒,想在茶中放些姜片去寒”
沈建承看一眼茶里的确是有姜片。
温禄山脸色比冬日冰雪还冷“我不信,如想自证清白就喝下这杯茶!”
陆开抢身上前接过茶杯,众人一惊,温禄山急道“陆开,你干什么!”
陆开挺起胸膛,微笑道“大哥,这杯茶我能不能喝?”
这个举动代表陆开对他信任,张中平眼睛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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