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人是随着杂耍班子进的陶府”
“随班子进的?”葛玉
泉眉目一沉询问“为什么这么说?”
陆开尽量详细说明“按照高大人说法,那人是让潘大人一招制服,如果有跃墙蹿屋避人耳目本事,又怎么会只是一招就让人制服?另外那条黑蛇一丈余长身子也粗,那是重得很,那人身子骨我也看见,按他那力气扛着都费劲,如不是跟着班子进去,怎么能不引人注意将蛇藏好”
沈建承细听陆开说的两点非常有理点头赞同“这个人很是精瘦,一丈余宽的蛇不比米袋轻,肯定是事先藏在缸里,不过无论是如何混进去,他的目的是陶公,和葛小姐有何关系?”
陆开只是觉得事情不对,如非要说出个道道来却是没有头绪“太子殿下,只是奇怪为什么伤的人只有葛小姐”
沈建承对此没有他想,只能就事分析道“别说是葛小姐,如果当时本王在,碰上这样的事也会吓一跳,葛小姐是女儿家受到惊吓也是可以理解”
陆开突然想起一个人在问“那曹小姐呢?她也是女儿家,怎么就不被吓着?”
这话沈建承无法答复。
秦重专注凝视陆开一眼询问心中疑惑“你说这事是不是大司徒所为?是为谕令一事在做报复?”
葛玉泉想起当时情景,他是在场的人,最有发言权道“我看不像,陶公当时在对大司徒置气,从大司徒反应来看是有些意外,看他面色也是没有准备为难我们的样子”
陆开这边一伙人觉得这事奇怪,潘齐也是觉得奇怪,沈章在喝早茶,潘齐愁不解道“大司徒,昨夜那事没这么简单”
沈章喝得清茶将杯子落桌,抬眼纳罕看人问“不简单?有什么不简单?派人问过是那夜行人为舍弟报断腿之仇才行刺陶公”
潘齐知道一般人都会这么想,但他有不同意见“大司徒,表面上看顺理成章,可是那人是如何混入杂耍班子的?”
“混入杂耍班子?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一个人来?”潘齐这个说法有些意外,沈章添嘴反问一句。
潘齐和那人动过手,对于对方有几斤几两当然能够估算出来,潘齐道“预期说相信,不如说肯定,他肯定是混杂耍班子进去,那个人身手寻常如不是跟着班子进府,是没有办法避人耳目到品香亭闹事”
沈章想着潘齐这么笃定认为,多半是看出些他没看出东西,当下问“那你是如何认为?”
潘齐侃侃而道“杂耍班子人嘛的确是来来去去,不管是走是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