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秦重并未感到惭愧,因为当初相信陆
开只是为到达救沈建承目的,陆开也是有所目的才救沈建承,双方无非就是相互利用,是以秦重对此没有任何解释,只问陆开一句“那么你是答应了?”
双方可以说是为达到某种目的才在一起谋事,人在相处中肯定会有情感交流,只是这种情感在大事面前只能抛之一边,为达到自己目的陆开只好绷着脸道“我答应了”
秦重只说三个字“好,很好”
陆开施礼正要退下,秦重思虑盘转最终决定在想向陆开添句话道“这事你应该多和岱迁商量,他能信任”
“岱迁?”陆开冷笑打量秦重,说起来陆开对岱迁认知,就和秦重对张中平一样所知不多,双方并未交过心,秦重能怀疑张中平,陆开也能怀疑岱迁。
陆开直言道“太尉不是说谁都有嫌疑,为什么岱迁能够信任?”
秦重这话明显是自打嘴巴,但也是不以为意道“一直保持你的怀疑,对我来说岱迁可以信任,如你觉得不能信的话,就按照你的办法来做,我想要的是不惜任何代价保护太子安全”
秦重这话只有一个意思,如何用人陆开可以全权处理,有个疑问是以抬起眼锋看人询问“要保护太子安全,最好的办法就是推辞大婚”
这个办法秦重如何不知,只是难,秦重说出难处“怎么推?他朝贺礼已经在路上,如你能想到办法保住荆越国体和脸面,让前来祝贺使节不会嚼舌根情况下差人回去,那么你可以面见太子推辞婚礼”
这事根本就不可能办得到,也没有这样办法,陆开实际上是问句废话,既然是废话那么就不用在说,陆开施礼退下。
与此同时梁安德人在一间破庙里,破庙荒败杂草丛生,门也塌一边,大香鼎里全是沙土灰尘,能感觉到的只是从残破缝隙墙体或是破窗吹过的凄凄切切冷风。
梁安德立足一尊佛下,佛前供桌一边歪在地上,因为有两根桌脚折断,破庙里到处都是灰尘,佛身漆色脱落无人问津。
庙里一佛一人相互对视,梁安德在佛像面前一样压低兜帽试图将自己隐藏起来,梁安德凝视俯视他的佛像道“开个价吧,如你能办成价钱不是问题”
梁安德莫非不是疯了?居然和佛像商讨价钱?
佛目森然俯视梁安德,梁安德无视森然佛目等待回应。
梁安德当然没有发疯,既然没有发疯就不是想听佛像回应,有一人藏在佛像后面,只听有声音传来并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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