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裕平看一眼说风凉话岱迁道“明天你还要盘查进宫所有人,审讯这事就不用留下看着,歇着养养精神”
岱迁抬眼凝视梁裕平笑
道“怎么嫌我碍事?”
好心当成驴肝肺,既然如此梁裕平闭上眼睛不在搭理岱迁。
张中平看得岱迁一眼,见得岱迁视线看向他忙把视线转移开,岱迁见张中平不敢面对他笑道“中平兄弟”
张中平暗骂自己一句“看他干什么”看都看了,人也叫自己,张中平道“你别叫我名字好不好,现在一听见你叫我名字就起鸡皮疙瘩”
岱迁吃吃笑道“叫你一下都不行?我还什么也没说呢”
有些话还用的岱迁开口说?不说张中平也知道岱迁心里打什么主意“别在问我陆开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是心里还有气,我替他向你道歉怎么样?”
“道歉?”这事梁裕平算是初来乍到,并不知道岱迁和陆开之间发生什么,好奇一问“他们吵架了?”
有些话不方便和梁裕平明说,张中平回应同时也是提醒岱迁“没那么严重,就是犯些口角”
张中平意思岱迁听得很明白,张中平是说他把这事看得太重要,岱迁冷笑对此也不多做解释。
梁裕平对陆开行踪也是好奇,随口问一句“陆护卫去哪里了?他向来鬼点子多,不好好审问往外跑什么?”
岱迁这时接话道“看吧,不是我对他好奇,是他的行事作风太让人难以捉摸”
南云这时从里面出来,手上还拿着一张净布擦手,不一会净布上满是血迹,见得南云出来梁裕平问道“怎么样?”
南云握紧满是血污净布道“嘴很硬,砸不开”
这事倒没出岱迁预料“预料之中,他是仗着有我们想知道消息不敢弄死他,所以没有开口”
梁裕平这时向岱迁问“你有什么办法?”
岱迁笑了笑“没办法”打个哈欠在道“累了,得回去歇会,记住别把人弄死,否则谁都交不差”
摆摆手人当下离开,岱迁离去倒是让张中平显得舒坦一些,梁裕平目光显得沉重道“岱迁说得没错,那人知道我们要撬消息不会弄死他,所以不怕”
听得梁裕平这话,南云皱眉看人道“可我们也不能真的弄死他”
梁裕平点头道“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要另外想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三人一阵沉默,过得片刻梁裕平向张中平道“你也回府歇着,审问的事你也帮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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