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怎么办都是没有甜头,只是也不好一张口就拒绝,曹誉大是为难道“这事着实不好办,上次太子让下官拜见文公,文公折得太子面子,如要出面为文公说情,只怕会让太子不快”
推脱答复当然在预料之中,既在预料之中就没有什么好着急的,红山还是显得十分客气道“知道此事难办,这不是找三位大人商量来了”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始终没有松口,红山也不想和他们三人呆耗下去,冷笑道“三位大人拿好处时可没这般犹豫,行了,既然不愿帮忙在下告辞”
话落人就要走,詹向文忙着起身拉住赔笑道“坐下,坐下,有话坐下说就是,可以慢慢想办法嘛”
红山只好又是坐下,郑良弼道“其实太子不喜欢士族,全是因为当年大司徒和姜公之事”
老话重谈就是在浪费时间,曹誉道“郑大人,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你要是有什么办法赶紧说出来”
郑良弼哪里会有什么好办法,唯有苦笑道“我能有什么办法,既然是为文公,不妨找人说情就是”
这日不到晌午,已有十拨人入宫说起盐令之事,言语上没有一点为文公说情意思,都是在说盐货在这个时候不能降下,因为战事还未结束,大军来来去去总是要有开销。
沈建承敷衍一翻就把人劝退,秦重入内,沈建承故意慢吞吞笑道“这文公真是交游广阔,本王这还没打骂,就有这么多大人入宫说本王不是”
秦重连上也是微微含笑道“这是预料之中,如太子想打压士族态度就不能服软,只要我们狠狠予文公一个重击,便可震慑其他人,只要其他人知道太子不是做样子定会收敛”
沈建承目前心里还是有着疑虑问“在现今气氛下,我们若对文公重击,难道不会让其他人不快?”
秦重点点头道“不快自然是有,只是长痛不如短痛,如要做就要雷厉风行,一丝犹豫都不能有”
沈建承是有心打压士族,但也不想做得太过分“重击?太尉重击指的是什么?不会是想让文公性命?”
秦重道“不是,如想要百官置身事外不为文公说情,唯一办法就是杀红山,红山追随文公多年,杀文公等于直接捋士族虎须后果难测”
沈建承摇头道“太尉,司马府的事发生一次就好,不能在重蹈覆辙,在说为达目的就要杀人?”
秦重道“有些事可以不杀人,此事却是不能不杀,红山本身是无关痛痒人物,但对文公意义重大,在说这红山手上有不少血案,如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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