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动,也该赶走不是,看见这样情况我就冒险靠近一些,远远看来形体是像人,靠近一看城墙上全部都是稻草人”
许明山凑近凝视稻草人,稻草人是架在十字架上,穿的是北蜀骠骑铠甲,但里面全是稻草,许明山不可置信道“连宁足足有六千人,他们是如何悄无声息退走的?”
张承业道“不知道呀,连宁附近都有探子,从没有见过大军出动”
陆开突然想到什么一凛道“你们在南面有没有探子!”
张承业摇头道“没有呀,南面就等于是连宁侧后方,探子根本就无法靠近”
许明山不知道陆开这么问的理由,迅疾张口询问“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是想到他们是怎么退走的?”
有话不忙答,陆开领着二人来到破口处,这个破口还在没有堵上,陆开指着破口道“上次我从这里进来过”
张承业见破口能容一人钻出去,奇道“城墙上怎么会有这个破口?”
陆开当下没有多加解释,带他们过来南面城墙,三人策马沿着南面城墙一路奔袭,最终在偏尾端方向看见一个大窟窿,窟窿很大人马一同过去都不是问题。
许明山惹然道“他们是从这里撤走”
三人从窟窿策马出去,外面直通密林,一眼看去从这里出去的人马可以去任何地方。
许明山冷哼道“没想到他们砸墙跑了”
这里离探子盯梢地方很远,砸开城墙就算有声音,探子那边也是无法听见。
见人,见到的人不是方温候,是拓跋延熙,拓跋延熙乌力勤齐胜现在就在沈建承面前。
拓跋延熙三人是一路从陈化过来无人阻拦到达荆越,起始沈建承听见拓跋延熙拜见大是惊讶,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见他做什么,余下大军皆在城外,拓跋延熙只是三人直达荆越。
在见到拓跋延熙之前,沈建承和秦重在说秦春的事,沈建承脸上携带愤色道“这个秦春胆子也是太大,提前知道有人想对南营不利,非但不阻止还私下将战马调出,此举杀他都不过分”
秦重也是觉得秦春这个举动做的很是过分,但秦春不能随便杀,秦重道“太子,秦将军此举是让人愤怒,但是只能小罚不可重惩”
“小罚?”沈建承怒声道“南营将士死五十,伤八十,这些明明是完全可以避免”
秦重还是那句话“太子息怒”
沈建承长叹道“太尉的小罚指的是什么?”
秦重道“不如让秦春去驻守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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